他百思不得其解:“那么多的命格不选偏挑了这个,你说她当初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还是那句话:“你问我,我问谁去?”
蒲苇每起身一次我都以为他是要走,不想人家只是坐得累了换个姿势,我倒不是嫌他烦,只是不论说什么都难免要提起那个人。
见他坐了有大半日,于是我催促道:“天上一日,地府七年,你久不回去就不怕阎君怪罪?”
他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就是因为没事可干才来见你的,打冥主从天庭回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出府只管没日没夜的坐堂,就跟要肃清地府似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瞟了我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过。
我再忍不住,立时就下了逐客令:“赶紧走,让我自己静静。”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在人间,斩首犯人总归要挑个午时三刻,可在天庭没有午时三刻,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被拖走。白狼来的时候我正纳闷,想着与他的交情并不深,还不到要来探监的程度,正想开口攀个熟络,他却将水牢的门给开了。
怎么就忘了他是寂灭台的守将呢!
临走前看了一眼投映的河面上的自己,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