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十二点半的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不知道他具体住哪里,但进去转转总比干等着好。
刚走进小区中心的花园空地,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他一眼就看见刘夏坐在长凳上,脚下还放着一个大包。严冬松口气,朝他走去。
一走过去就看刘夏撇着嘴,正哭得伤心。
刘夏见严冬来了,连忙胡乱擦掉脸上的泪。哑着嗓子说:“对不起,让你等那么久。”说着拎起脚边的包站起身。
严冬一把接过刘夏的提包。疾言厉色地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有人欺负你了吗?”
刘夏摇摇头,擦掉流下来的眼泪,又扭头看了眼他和陈晓东住的单元:“我只是有点舍不得。”说完再转过头时竟勉强扯出一个笑:“现在没事了。我们走吧。”
不知怎的,严冬本来是心疼的,看刘夏笑了却反而变得生气起来。于是再不多问。提着提包回到车里,按照刘夏手机百度出来的酒店地址只管专心开车。
车开一路,刘夏也逐渐冷静下来,不再哭,只是仍旧不说话。
严冬把车开到酒店门口停下,心里还是担心,忍不住拉住准备下车的刘夏道:“还是去我那里吧,我家有客房的。”
“我不会去不熟悉的人家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