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庭说是清洗,手上的动作却更像是狎弄,文煊被困在他双臂之间无处可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不被放过地捏弄抚摸,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殿下,好了,洗好了。”沈镜麟碰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文煊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里被撩拨得早就情动,此刻高高挺立着,在清澈的池水下一览无余。
下一刻沈镜麟就握住了那里,文煊浑身一激灵,听到男人在耳边问他:“昨天不是自己偷偷弄过了,怎么还这么快?”
文煊的脖根都羞红了,他是很久没做了,昨晚以为沈镜麟已经睡熟了才背对着他偷偷弄了一回,没想到他根本没睡着……
文煊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沈镜麟,却在他手中快感连连,张着腿挺着腰想要得更多。
“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沈镜麟亲吻着文煊红得滴血的耳朵,牙齿轻轻碾着耳垂。
“嗯啊……那,你知道了……你知道也不帮帮我……”文煊撒娇般嘟囔。沈镜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娴熟地撸动着文煊的孽根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道:“现在就帮你。”
“嗯快点……”文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照拂,至于沈镜麟的yáng_jù是否高高贴着小腹竖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即将登上巅峰的时候他的顶端却被沈镜麟压住不给释放,文煊急得抬起腿蹭沈镜麟的腰,带着软软地鼻音乞求:“让我射……”
“太医说你可以了。”沈镜庭的鼻息洒在文煊雪白的颈间,眼白中因压抑欲念爆发出的红血丝在昭示着他就在爆发的边缘,他的拇指顶着文煊的马眼摩擦,温柔地询问着,实则却是在逼迫:“可以吗?”
沈镜麟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戳动着暗示,文煊挺着肚子靠坐在池边张开大腿,脸上滑落的水珠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话中的含义,只能张着嘴失声呻吟喘息:“啊——可以,可以,快……”
沈镜麟这才快速撸动了几下,让文煊堵住的出口释放出来。乳白的液体从深粉的guī_tóu里吐出来,像是甩籽的鱼。沈镜麟架起文煊的双腿,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把手指送到了紧闭的幽穴里。
那里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进入一根手指都能让文煊不适地扭动身体,沈镜麟含住他泛着水泽的淡红唇瓣亲吻。
文煊还沉浸在shè_jīng高潮的余韵中,对扩张后穴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的不满从缠绵的唇舌中溢出来,于是沈镜麟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堵住文煊的喉咙。
穴口处被撑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汇入肠道,烫得文煊直皱眉。沈镜麟极力安抚着他:“马上就好了,乖。”穴口终于被开拓得松软,沈镜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yáng_jù,缓缓插进去。他观察着文煊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叫疼才继续动作。
紫涨的yáng_jù尽根插入,文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呻吟。沈镜麟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疼吗?”
“不疼,好胀好酸……”文煊摇头,伸手勾住沈镜麟的脖子低声软软地求他:“轻一点弄。”
哄着文煊捅一回穴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他还怀着身孕。沈镜麟缓慢地开始chōu_chā,每一下都操到文煊最喜欢的地方,让他的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文煊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舟随着欲念起伏沉沦,浴室中只剩下两人的交缠喘息和动作时泛起涟漪的水声。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浮力让文煊很容易把腿架在沈镜庭腰上,他绞着双腿把臀部往男人胯下送想要的更多:“殿下,再深一点……”
“叫我的名字。”沈镜麟惩罚性地拧了一把文煊挺立的奶头,怀孕的缘故原本小小的乳晕都大了一圈,颜色也由淡粉变得粉红。他知道那里以后会出奶,只要狠狠地吸那里,把奶头吸肿奶孔吸通。
“嗯……镜麟——”文煊有些不习惯的小声叫着摄政王的名字,他的rǔ_tóu被男人放在嘴里用力吸吮,那力道有一股不吸出奶不罢休的劲头,他简直怕奶头被就此吸掉。“别,别吸了。”
“现在不把你的小奶子吸通,以后生了孩子胀奶痛死你。”沈镜麟把奶头吐出来,还面不改色地恫吓:“到时候奶子又肿又疼,碰都碰不得。”
“啊……”文煊有些被吓住了,但是他现在就觉得奶头被弄得又肿又疼,舍不得再把它送到别人嘴里蹂躏,为难地商量:“那明天再吸好不好……”
沈镜麟对文煊娇憨的情态又怜又爱,少不得答应他。他怕文煊着凉,急匆匆地射了出来,又把文煊洗了一遍。
从那天起文煊的胸部就饱受摧残,每天晚上沈镜麟都会趴在他胸口吸他的两个rǔ_tóu,每次都把奶头吸得像颗小樱桃一样又红又肿,穿着丝缎里衣都觉得摩擦疼痛。没过几天他就觉得原本平坦毫无动静的胸前开始鼓胀起来,被男人的大手一揉就隐隐发痛。
文煊向贺雪青抱怨自己的奶头都被摄政王玩坏了,贺雪青就哄着他解开衣服给自己看。等他看到文煊的胸口处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和自然挺立鲜红欲滴的rǔ_jiān,瞪大了眼珠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当即把文煊按到床上吸奶,嘴里还道:“乖九郎,让哥哥给你通通奶子,没准儿就出奶了。”
“不行的,好疼。”文煊羞愤交加地推着贺雪青,对方粗粝的舌苔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