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霍己厌再一次爬到屋顶准备练习,忽然发现身后跟了个小尾巴,玄荫小心翼翼地追着他颤颤巍巍地爬上屋顶:“小师弟小师弟,可别吹了,再吹他们就要攻上来揍你了!”
霍己厌斜睨着他:“这么快就乐颠颠地喊我师弟了?且问你,你今年多大?”
玄荫好不容易在屋顶找了个还算安全的位置坐下,得意洋洋地说:“贫僧今年十六,但看师弟你连十六都不足吧。不过话说回来,辈分是按入门先后而分,与年龄无关。”
霍己厌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玄荫光溜溜的脑袋,别被他鲜肉外表给蒙骗了,其实他早已二十有余,他出生的时候这个小和尚还不知道在哪个粪坑里等着轮回呢。
“师弟师弟!”玄荫指着霍己厌手里的骨陨问道:“这个是什么?”
霍己厌对着月光举起来给他看:“这个是我师父奖励我的,怎么样好看吧。”
玄荫很羡慕地点点头:“嗯嗯!师叔对你真好,我师父就只会让我扫地……”随后垂下了自己的秃驴脑袋。
霍己厌又一次很心疼地摸了摸玄荫光溜溜的脑袋。两个十六岁的幼稚鬼就这样在屋顶吹了一夜的牛逼。
作者有话要说:
凌糕=冰淇淋~自己瞎诌的(;
寺里部分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