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四,课都是非常红而专的课。
“有是有,但是不太重要。我想翘掉。”
宋欲雪看了眼祝随春,“你确定?我不阻止你。但你自己要清楚翘课的后果。”
祝随春点头,蔡梦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心想,她明明已经翘得格外熟练了。想来开学到今天,她几乎没在明天的课上看过祝随春。
“蔡梦和kiki,是吧?”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宋欲雪接着说,“一会你们就和郭老师讲明白现在的情况,可以做到?我和祝随春就直接开车去海北。事情有什么进展就发消息给我和祝随春都可以。”
“好的,宋老师。”蔡梦说。
郭征正好在家,对这事略微有些了解,却不知于皎被带走的事。他脾气太傲,跟学校的老师相处的并不是太好。若不是本事过硬,估计就连排课都会被削减至无,甚至可能失去评级资格。校园也不是想象中的单纯,权力斗争是每个地方都有的。而郭征,正好是最讨厌这些事的人。
他跟宋欲雪看法一样,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调查清楚这件事的真实性,确保消息来源可靠。他从业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因为没有求证消息来源的可靠性而酿出的大祸。
“你们怀疑这个女孩和你们社会实践接触到的一个妓/女有关?”郭征皱眉。他不喜欢性工作者这个词,他觉得这个词太美化了。
宋欲雪因为郭征的用词蹙眉,但还是回答,“是。我们本来只是怀疑,但吴浓失联了,就那个——性工作者。所以她们必然有联系。我们打算去她家看看,麻烦师兄你注意学校这边的事了。”
郭征当然一口应下,他虽然和班上同学算不上熟络,却依旧有些感情。好歹是他从大一带到至今的小孩。
宋欲雪和祝随春开车去海北,郭征开车带蔡梦和kiki回学校。
索性路上交通通畅,不到一个半小时,俩人抵达了吴浓所在的小区。她们按照记忆找到了吴浓的房子,却见门上贴着一张出租告示。宋欲雪拨打了纸张上的号码,却显示是空号。
吴浓,彻底失联了。
“宋老师,现在怎么办?”祝随春问,她头回经历这些事,也第一次这样紧张和急迫地区追踪一些东西。
“别急。”宋欲雪无论何时,都表达出了极强的耐性和逻辑思维能力,“我们先去找社区的人。那边应该有吴浓的具体资料。”
到了社区那边,一番交涉,宋欲雪和祝随春终于得到了吴浓填写的东西。然而最有用的只剩下工作机构的位置和联系电话。一般来说,机构要求填写这些东西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该名女性在工作场所遭受了什么不可控的伤害或者别的,在向她们拨打求助电话以后,她们能够确保即时到达现场。
宋欲雪又开车去吴浓的工作场合。是在海北的西城区,一个装潢艳丽的ktv。但说是夜总会也不为过,只是现在大家很少使用夜总会这个词语了。
宋欲雪和祝随春一进去,就有人迎上来告知还没到营业时间。祝随春刚想张口说明宋欲雪的记者身份,就被她按住了肩头,制止了语言。宋欲雪浅笑,转而揽住祝随春,笑得娇俏,她说,“我们想来找个姐妹。”
祝随春有些诧异,但生怕自己影响了宋欲雪的发挥,便是低着头不说话,只是耳朵红了起来。她有罪,明明是如此正经的事情,可她居然还是想入非非了。她感受到了宋欲雪起伏的柔软,随着她的呼吸律动着,带着生命最原始的魅力。让她无可避免地想起大海的潮汐或者星辰的偏移。
更要命的是,宋欲雪讲话时的呼吸都喷洒在她的头顶,那些热度却从头顶传达至了她的掌心,血脉经过之处都变得火热。她如身处岩浆,有如纹身时带墨的针不停歇地刺下。
她在这一秒,在这个随意的怀抱里,又再次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和方向。
接待的人愣了愣,“姐妹?”
宋欲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听一哥们说你们这有些门路。”
接待人莞尔,“有是有,但是——”
但是也没接过女客啊?
宋欲雪不爽地拧起眉毛,趾高气昂起来,她收回揽着祝随春的手,从背包里拎出钱包,抽出现金就往接待人脸上砸,十足的暴发户做派,“瞧不起我?我有的是钱。把你们管事的叫出来。”
接待人全然蒙圈了,他见过男的来闹事,也见过男人的老婆来闹事,这还真没见过来嫖的女的来闹事的。
他有点头大,又看那女的一脸戾气,他干脆拨通内线找了管事的过来。说是管事,但内行人都叫他鸡头。
几分钟后,一染着黄毛的年轻男人下来了,他长得不赖,只是穿着西装也遮不住浑身的流氓气质。接待人叫他汪哥。他俩先凑一起交流了会,汪哥朝俩人走过来。
“俩位美女,我们这真没有接女客的习惯。”他观察着宋欲雪的脸色,问,“但是万事好说嘛。就是这——”他笑起来,俩本来就小的眼睛立刻眯得看不见。
宋欲雪翻了个白眼,“老娘有的是钱。你们有人?”
汪哥黏糊地推销,“我们这,你打听打听,什么货都有。美女是要什么?还是说,俩位一起?”
祝随春心里无语,宋欲雪却把她推出去,“给我小姐妹找,她不想去那种吧。她女朋友刚跟一男人走了,我这才来带她找找乐子。”
那种酒吧?汪哥暗自想,还不是同性恋酒吧。他打量着被推出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