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天凤看了看他,眼中甚为不满:“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赵贤看他如此固执,焦急万分,上前不由分说,抱住姬天凤,在他眉间一点。
幽幽地,姬天凤从梦中醒来,他看到一张英俊的大脸顶在他面前,挣扎了一下,想起来,可发现身体动不了。
赵贤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轻声说:“你不要动,这几日你昏迷在床,没有吃任何食物,早已经虚脱,现在终于醒来,先喝点温水。” 说着轻柔地拿着茶碗,坐在姬天凤的床头,扶着他,环在怀里,缓缓地喂给他。
姬天凤醒来之后有点迷蒙,他看了看四周,都是黄金碧玉,绫罗缎床帏,一应家具,奢华艳丽。
他又听到那个人说话了:“二郎,你可感觉好些了?”
姬天凤不想理他,他觉得这个人很烦,为什么一直叫他二郎,他才不是什么二郎,他是姬天凤,又觉得自己很累,很困,很饿,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最重要,他总是觉得自己心口有个洞,讷讷委屈地自言自语道:“谁把我的心挖走了?”
赵贤没听清他说什么,就问他:“二郎,你说什么?”
姬天凤愤愤地说:“我才不是什么二郎,我叫姬天凤!不要一直叫我二郎,好像在叫牛郎一样!”
赵贤懵了,“牛郎?”
“就是鸭子”
“鸭子?”
“就是男妓!”
赵贤终于懂了,噗嗤一笑, “表弟啊,谁敢把你当男妓...哎,你又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东西。” 说完宠溺地笑了笑,就要来揉姬天凤的头。
姬天凤虽然躺在床上不能动,看他要来摸自己很是反感,马上说:“我和你很熟吗?不准摸我的头!”
赵贤笑了笑:“我当然和你很熟,怎么,二郎连我都不记得了?”
姬天凤冷哼一下:“谁知道你是谁,神经病。”
赵贤神色有些惊异,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劲,试探性地问:“二郎,我是谁?”
姬天凤很不耐烦地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你以为你长的帅,天下人都应该知道你是谁吗?”
赵贤的心如雷击鼓一样,腾腾腾的跳,惊疑疑又问:“那你是谁?”
“我当然是姬天凤!” 说完咧嘴一笑,“虽然你长得帅,但本小爷不仅名字霸气,还比你长得帅!” 想了想又说,“奇怪,我的心哪里去了?”
这次赵贤听地清清楚楚,痛苦和失望铺天盖地的袭来,他坐在床头看着姬天凤一双大眼睛水盈盈,黑白分明,无辜而清澈,望着他,顿时觉得艰难而酸涩:你竟然因为他而失心疯了吗?
眼泪顺着赵贤的脸庞落下来。
这人怎么好端端的哭了,不就问他一句话而已,姬天凤心一软说:“你别哭了,我不问你就是,你一个大老爷们,怎能随随便便哭?以后取了媳妇,估计不是你哄你媳妇,反而是你媳妇哄你了。”
赵贤看着姬天凤,心中五味繁杂:以前你总是跑,舅父声势大,我也不敢把你怎样,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只能天天不停地派人打探你的消息,你又去哪里了?又吃了什么,玩了什么,做了什么虽然你现在不记得我了,好歹你总能在我的身边,至少,至少,至少我能每天看见你,这已经很好,很好。
于是顺着他的话问:“你怎知我没娶妻?”
姬天凤眼珠转了转,闷闷地回答,“我就是知道。”
赵贤看他这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说:“是,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啊,天下第一聪明啦。”
姬天凤瞪着眼睛,哼一声。
赵贤柔声问他:“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你刚醒,身体不好,不能大鱼大肉。”
姬天凤很委屈的撇撇嘴说:“那就皮蛋瘦肉粥好了。”说完抿抿嘴,确实很饿。
赵贤宠溺地笑了笑,眼中的泪水顺着笑容,在脸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是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无论何种样的你,我都喜欢。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我爱你,从你给我那一个窝心脚开始。
过了一会儿,赵贤就端着皮蛋瘦肉粥过来,只是这粥没有皮蛋,没有瘦肉,看着这碗粥,姬天凤的脸皱在一起,满腹委屈地说:“我不要白米,我要皮蛋和肉肉。”
赵贤抱着姬天凤在怀里,搂着他,一手端着粥,一手拿着勺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说:“你现在身体太弱,只能进流食,乖,听话,先喝了这白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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