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景仪浮夸地浑身一抖,白眼一翻便晕死过去。
“蓝景仪吐血了!”金语海站起来,对金语冰失声道,“兄长,蓝景仪再不济,你也不能下毒杀人啊,蓝氏毕竟还有个夷陵老祖撑腰呢!”
金语冰蓬头垢面,刚颤抖着手要开口,突然看见歪在吓傻了的金凌怀中的蓝景仪,冲自己偷偷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只觉得心血上涌,竟被生生气晕过去,大脸朝下栽倒于地。
金语海被蓝景仪从金凌离开气到回来,见手足晕过去,指着蓝景仪道:“蓝景仪——”金凌却抬起眼睛充满威慑力地看了金语海一眼。金语海跌坐回椅子上,喃喃道:“子轩?”
金凌狂奔出门,一边胡乱为蓝景仪灌入内力,一边失控地喊医师过来,却听见蓝景仪在他耳边悄声道:“大小姐,我没事。”
06.日常车继续开
金凌抱着蓝景仪坐在床上,两人小别胜新婚,搂成一股麻花不愿分开。金凌道:“舅妈教我,欲先取之必先予之,让我这一年半载且忍住,却可纵你去挫他们风头,万不能真被操控于股掌。你是怎么和舅妈想到一处去的?”
“不过是听他叫你传宗接代气得紧,哪能和仙督想一块。”蓝景仪抬头道,“那你走前怎么不交代我呢?”
金凌微微一笑,爱怜地抚摸蓝景仪头顶,并不答他。蓝景仪忽而心脏猛跳,开口道:“大小姐——”
金凌转移话题道:“这血包可真是有趣得紧,民间少年恶作剧的东西真多,明年挑个清闲时间,我们乔装成没有金丹的寻常公子,甩掉旁人,带着仙子去外面玩几天吧。”
蓝景仪乐不可支道:“你还没看薛洋附在贺礼上的信呢,一封信全是写给我的,撺掇我日后惹你大动肝火时用苦肉计扮弱用哈哈。你说他会不会也备着这些东西对付晓道长?”
金凌奇道:“他为何只写给你?从前和成美,我们的亲疏关系不都差不多吗?”
蓝景仪道:“我也不知道。”
金凌哼道:“大概是去南阳你露风头给露的。”
这话醋味甚浓,蓝景仪莫名其妙,金凌却掏出怀中那朵金星雪浪,缓缓道:“好像有人说少一片花瓣便要与我没完哟。”
蓝景仪欢欣雀跃地将花插回听风瓶,还在开心,却听身后有人阴森森道:“在行到水穷处,乌晚风说了些你的趣事。”
蓝景仪被扯回床上,金凌霸道地压上来,金冠束着的长发垂在蓝景仪脸上,别扭道:“莳花女好看么?”
蓝景仪道:“好看!”
金凌哼哼唧唧许久,磨着牙道:“我与你那菡萏姑娘孰美?”
蓝景仪不怕死地叫道:“你要不要脸,还真跟女子比美了?哈哈大小姐。”
金凌气道:“不准再喊这个名字了。”
蓝景仪伸手道:“那你把抹额还我,我便不喊了。”
金凌道:“念念,你读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么。”
蓝景仪自然是读过的,脸慢慢红了起来。金凌道:“薛洋大概是乾侣吧。”蓝景仪意识到什么,结巴道:“不,不是,他底下的。”金凌见状笑道:“念念,薛洋的贺礼中,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宝贝?”边说边柔柔地摸过蓝景仪脸,手游走到他的脖子,一下勾开少年衣领。
一张靠背椅上,裤子褪到金凌脚踝处,蓝景仪光着腿跨坐在金凌身上,上半身衣服却还穿着。金凌脸红透了,双手微微扶住少年的腰,目不转睛地盯着道侣。蓝景仪骚得不行,扭腰如水蛇,口中又黏又媚地长长呻吟,双手焦躁地抱着金凌的头。
金凌哑声道:“都说叫你自己坐上来动。”
蓝景仪痛苦地摇头,脸上透着一层摇摇欲坠的倔强,手胡乱攀上金凌头顶金冠,更卖力地扭腰摆胯,前端乱戳金凌腹部,股缝迎着金凌的孽根摩擦。
这种望梅止渴缓解不了他方才被喂下的春药,薛洋明明是送来给自己用的,却被金凌下手为强了。他因欲求不满而痛苦不堪,早已胡乱将金凌扒光,也摆出了极易被得手的姿势,为何大小姐就是不肯进去,非要逼他主动承欢呢?
他越来越焦躁,呻吟声越来越大,顾不得外面有人听见,双眼全是朦胧迷离的眼泪。
金凌垂着眼眸,连喘息声都没有,冷眼看蓝景仪在yù_wàng中饱受折磨。
蓝景仪胡乱亲吻金凌嘴唇、喉结与胸口,喃喃道:“痒,我里面痒。”
他披头散发,将头抵住金凌锁骨,一大滴眼泪坠了下来,边呻吟边呼唤道:“大小姐……”
他胡乱摸过自己全身,仰头自脖颈而下,因迷乱而解不开衣服,便从下摆探进去自我慰藉,揉着胸口哭泣道:“大小姐,你进来吧。”
金凌亲他一口,在他如狼似虎的回吻中哄诱道:“念念自己动。”
颤抖的右手握住身后硬挺,那热度和尺寸令发情的少年期待地一震,随后左手迫不及待地也握上去,软着膝盖站起来,摸索着扶住金枪对准穴口,单手掰开臀瓣,单手送金凌的分身缓缓挺入花穴。
搔痒、饥渴和灼热被这份占有一寸寸填满,蓝景仪还没将性具完全吞入体内便开始迫不及待地自己动了,他扭着腰一屁股坐下去,被这生猛的一戳激得仰面软下,金凌紧紧搂住了他。蓝景仪微微睁开眼睛,忽而发狠道:“大小姐!”随后整个人吊在金凌脖子上,紧紧贴着金凌,真的自己一下又一下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