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两个“能不”说得义愤填膺,虽然背后言他人不道德,但舒衍听得爽快,补充道:“何止?在下乃京城无名墨客,墨客的墨汁够黑,可他比这墨汁还黑还臭,大抵如同……”
舒衍一下子没找到合适的词形容他,店小二补充道:“泔水。”
“不不不,泔水是要喂猪的。”舒衍摇头,“不妥当,怕猪吃了肠胃不适。”
店小二细想了片刻,没有想出合适的:“臭味之物总归有些用途,不如比作南方的蟑螂,膘肥体壮,生命力顽强,唯一用处就是恶心人。”
舒衍赞道:“妙哉妙哉。”
待吃完面,庄瑶跟着舒衍走去姑苏衙门,他慢吞吞道:“我怎不知朝宗你如此伶牙俐齿,能损人呢?”
舒衍道:“口舌之争罢了,气不过。”
庄瑶拉住舒衍的袖子,低着头嗅了嗅鼻子,舒衍当他被自己感动哭了,刚想安慰,便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