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想了好久了。
“大概是你不高兴我摸你的头发,你就把头发都剪了,我就收着了。”
“不可能吧?你要是喜欢摸我头发,你摸啊!你想摸哪里都可以……等等,除了我的小小蝉!”
路小蝉故意把脑袋往靠着浴桶的舒无隙身上靠,等着舒无隙顺一顺他的头发,但是竹枝却贴在了他的脸上,将他挡住了。
只是舒无隙的力道一点都没有拒绝的意味,甚至就好像借着竹枝,轻轻摸了摸路小蝉。
路小蝉觉得自己好像成了小奶狗,就差舒无隙的一声“乖”了。
“为什么不可以?”舒无隙问。
路小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舒无隙似乎侧了侧身,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嗯。”
路小蝉哗啦一下挡住,耳根子腾得一下就又红又烫。
“其实你很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路小蝉脑海中想象的是舒无隙单手依着浴桶,侧着脸,垂着眼帘看着水里面的样子。
“那里是不能用‘很好看’来形容的!”
“但是很好看。”
路小蝉差一点想抓自己的头发,他知道舒无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