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生?”孟澈轻轻叫道。
“你叫不醒的,咱还是先赶路吧,他这个样子,一时半会醒不过来。”鹤识上前搭脉,“嗯——恢复能力强了许多。”
叹了口气,鹤识率先迈开步子。
“哎?鹤识兄,你怎么知道……”一边走,白矜一边问道。
鹤识神秘的说道:“嘿嘿,秘密。”
“哎呀你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白矜问道。
鹤识弯起眼来,笑道:“因为我也姓齐。”
“啊?”白矜这下懵了。
“罢了罢了,告诉你吧。你将‘鹤识’二字多念几遍就明白了。”鹤识道。
“鹤识?鹤识鹤识鹤识……”白矜默默念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你是、你是!”
“嘘——!”鹤识故作神秘道,“不可说,不可说,代兄长醒来,再道与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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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四人下山牵了马,出了长昼城,继续往北,缓缓而行。
白矜骑了一匹马,又牵了一匹马,一路上满脸怨气。
孟澈与还没醒的赖晓生同坐一匹马,赖晓生在前,一摊烂泥一样靠在孟澈身上,孟澈在后,一手持缰绳,一手紧紧揽着赖晓生的腰,生怕马不稳,赖晓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