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之事。
场内正在进行的是剑术比赛,宸王一进去,二话不说,便拿起一把剑,看见人就砍,瞬间就打飞了几个人手中的剑。
贵公子们一看是个下人,便一边还击一边痛骂他,可是所有人把打不过宸王,一个个被他打得落花流水。
比赛场内早就乱糟糟一团,八个校场宝贝早就没了呐喊助威的自觉,其他贵小姐更是尖叫连连,郑若兰、董欣等人心中这憋闷着,这回看见一个下人不讲规矩,正好给她们提供了一个发泄的出口,几个人便扮演正义的维护者,义正辞严地对着宸王骂起来。
宜阳县主也忍不住,颤抖着不停说道:“庆安侯府怎的如此荒唐,庆安侯府怎的如此荒唐。”
最后,还是韩敬轩看出了端倪,毕竟他跟宸王接触比较多,而是他主动下场,对宸王说道:“今日我是东家,就有我这个东家陪公子玩几招。”
听到韩敬轩说的话,其他公子都退到了一边,宸王也知道韩敬轩已经认出自己来了,他便放下剑,然后一字一顿说道:“来者是客,本人不敢对主人不敬,剑就不用再比了。不过本人要替三个人讨一个公道,还请韩世子做个见证。”
一听公道两个字,韩敬轩便想到昨日之事,他正求之不得,他爽快回答:“乐意之至。”
其他贵女要么吓得说不出话,要么失去理智破口大骂,只有宜阳县主还保持相对的镇定,只听得她严肃说道:“韩世子,难道连你也不顾庆安侯府的声誉了吗?一个下人也敢如此猖獗,他凭的是什么?”
宸王一听周雅淇的话,便相信暗七所说的话了,果然是一个迂腐至极的人,他摘下假胡子和假眉毛,再把脸擦干净,露出了他千年寒冰的俊脸,以及他如来自地狱般的冷厉声音:“就凭这张脸。”
“宸王……殿下——”所有人惊呼起来,然后赶紧俯身行礼:“参见宸王殿下。”
宸王看见瑟瑟发抖的郑若兰、董欣和周雅淇三人,继续用冷厉的声音说道:“郑小姐、董小姐、周小姐,怎么不继续骂本王了?”
听到宸王寒冷彻骨的声音,郑若兰、董欣和周雅淇三人顿时吓得跪了下去,三人后悔万分,恨不得割掉自己的舌头。
“下人怎么了?今日.你等吃的东西,全部都是这里的下人种出来的粮食和水果,你等看不起下人,是不是该吐出来、以表自己清高啊?”宸王阴恻恻地说着,吓得其他的人也都跪了下去。
宸王不做理会,他继续谴责:“周小姐,宜阳县主,韩世子在战场流血流汗,泫世子在朝堂为国为民,第一农女殚精竭力广种粮食,你却用你一无是处的臭嘴,污蔑他们三人不守礼教,试问,将士救治百姓还分男女吗?官员为民谋福利还分尊卑吗?农女生病就不该得到帮助吗?你仅凭选妃的时候,从本王身边小跑而过,便当上人人羡慕的县主,本王看你这县主,当得实在太容易了。”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跟周雅淇大声说过话,如今她被宸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毫不留情地骂了个体无完肤,娇生惯养饱受礼教教导的周雅淇,终于承受不住来自宸王的怒意,晕了过去,萎顿在地。
☆、责罚四女
暖阳高照,庄子里的桂花、菊花、月季、木槿等的芬芳,合着山野的微风,徐徐吹过,偶尔一阵旋风吹来,还带起一地飘飞的彩叶。好一个绚烂重阳,好一个温暖年岁。
宜阳县主晕倒在地,众人是听到了动静,但是谁也不敢抬头看,之所以不敢吭声,一来大多数人都觉得宜阳县主小题大做,二来也觉得昨日第一农女反驳得有理有据,三来刚刚宸王的话更是掷地有声、发聩震聋。
过了好一会,宸王发现叶雪衣也跪在人群边上,他才赶紧说道:“罢了,一昏还一昏,这公道,本王算是替韩世子、泫世子和第一农女讨回来了,如若有谁不怕宜阳县主怪罪你毁了她的清誉,就请救治一下她吧。大家都起来吧。”
听出宸王稍微缓和的语气,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然后陆续站了起来,只是谁也不敢去救治还人事不省的周雅淇。
知道大家都震慑于宸王的威势,无人敢当面救治周雅淇,但她叶雪衣毕竟是庄子的副总管,还是此次活动的策划者和主办者,她有照顾好每个客人的责任,况且逆天改命任务尚未完成,凡事适可而止,宸王可以任性发怒,她叶雪衣没有那个资本,至少目前没有。
叶雪衣把薄荷油递给李嫂,并朝周雅淇努了一下嘴。李嫂会意,拿了薄荷油就蹲下去,拔了瓶塞给周雅淇闻薄荷油。
众人皆是骇然,大家都没想到,这个小小的第一农女,竟然当面违抗宸王命令,虽然她姿色出众,可毕竟宸王正在气头上啊。大家都紧张地屏住呼吸,等着宸王责罚第一农女。
谁知宸王并不说话,他也是静静地看着李嫂做事,宜阳县主周雅淇很快恢复神智,红枫和碧荷一起上前,把她扶起来。大概是薄荷油的功效确实不错,周雅淇很快完全清醒。
看到周雅淇没事了,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