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了床头,越尧小心翼翼地将君圭的手从被子里拎出来,用沾了酒精的毛巾轻轻擦拭。
擦完了手心之后,越尧轻轻掀起了杯子,犹豫了一小会,解开了君圭的睡衣。
睡衣的扣子被解开,露出了君圭瘦弱白皙的胸膛,越尧的手一顿,随即心无旁骛地擦拭着君圭腋窝和上臂内侧、前胸,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君圭好受一些。
擦完这些地方,君圭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舒缓了,越尧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帮君圭重新扣上扣子后,越尧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想了想,越尧还是咬咬牙,轻轻拉下了君圭的睡裤。
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君圭的大腿根部,越尧只觉得自己的呼吸比发着烧的君圭还要粗重。
好不容易完成了这项巨大的工程,越尧迅速地将君圭重新塞回被子,直起身子,吐出了一口浊气。
用了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这种时候还在胡思乱想,越尧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五到十分钟后,酒精蒸发了,就得再来一次酒精拭浴,于是越尧索性坐在了床沿,认真地看着君圭,生怕一个不小心,君圭就又发生些什么事情。
等到越尧完成了第二次挑战之后,家庭医生卢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