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放到了榻中央防止它不小心滚地上给摔了。
接着他拿出那把钥匙卡在爪子上。
心里想着要去的地方,妖界。唔……妖界具体哪儿?啊,第一反应竟然是母亲的花圃?大概是昨晚连看了两场花海,印象有些深刻。别说,还真是好看,不过还是红色的花海更胜一筹……
脑子不受控制地发散思维。下一秒,门打开了,艳红的花海中,身形颀长的男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微微侧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
脑子不受控制地发散思维。下一秒,门打开了,艳红的花海中,身形颀长的男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微微侧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
“嗖”!
门边伸出一半的爪子缩了回去,门又被大力而迅速地关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空气扭曲了一下化作虚无的光消散了。
“嗤,小没良心,连声再见也不说。”那人轻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本该暗如黑夜的地狱,不按常理地充斥着并不耀眼的光,就像在最明亮的满月夜,使得周遭的一切看上去如此的清晰,又温柔。
而阎渊就站在在花海里,他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朗元礼连滚带爬的窜进了母亲的花圃里,最先发现他的还是老管家。府里空荡荡的,一大家子的人全部出去四处找他了。
直到老管家传音通知他们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活宝终于安全回来了,一大家子的人才迅速的回了家。当然啦,老管家的原话是:“小少爷自己回来了,右腿还受了伤,老爷夫人们快回来吧。”
老管家把他拦去先洗了个澡,又小心翼翼地帮他换了药。此刻他已经化作了人形,十五岁的红衣小少年坐在椅子上晃了一下脚丫。
很好,伤口几乎不怎么疼了,从刚刚一系列的动作来说,慢跑慢跳完全不成问题。只是还未完全消肿的脚踝看上去有些伤势严重,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待会儿他爹娘要联手揍他给他个教训的时候,稍微晃动一下脚丫子,说不定他娘能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一心软,放他一马。
不出半个时辰,一家子就都到齐了。狼尊夫人看到他首先二话没说先冲上去一把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她的眼里满是担忧和心疼,纤瘦的身躯成功的挡住了狼尊射向他的满含怒气的眼神。
“你可担心死我们了,娘到你房间的时候连丝毫的结界法阵灵力都感受不到了,都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找你。”狼尊夫人终于缓了过来,双手捧着朗元礼的脑袋到自己面前,尚有些婴儿肥的脸被她捧的嘟了起来。她皱着眉头又是后怕又是生气地说。
狼尊直接开吼了:“你这狗胆包天的臭小子,我看你是皮痒了!”说着作势撸起了袖子。
“呜。”他扯住母亲的衣服袖子,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她,仿佛含着泪光。
这样子一下子就扯动了一个当母亲的心。狼尊夫人既想要教训他,又担心自己的丈夫下手没轻重,只好自己扯着他的耳朵,一边拿身体挡住两人,在小儿子嗷嗷叫着喊疼求饶的时候,一脸严肃的警告他胆敢有下次就打断他的两条狗腿。
“唔……不用打了,我的腿都快断了……”他小心翼翼地说着,抬了下自己的脚示意众人看:“不是我自己跑出去的,是小厮推我进的结界阵,是有人想要杀我,他们还拿弓箭射我,我差点就死了……”
他说着声音越来越轻,直至没了声音。因为他发现随着他这一波卖惨,和以往他们转怒为忧不同,这一次众人的脸色都不好看,而且越来越黑。
“看来是本尊最近脾气太好了,把他们的胆子也养肥了,贪婪的鬣狗该死在他们的盲目自信上。”在家里,在亲人面前,这个男人几乎从来没有自称过本尊,这会儿他仿佛成了当年战场上统领狼族的至尊,威严中杀机毕露。
狼尊夫人已经松开了自己的小儿子,走到男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让他外露的气势一下子收了很多,然后女人才对朗元礼说:“虽然事情的起因是你任性不听话,但确实是有小人作祟。我们知道你是被推过去的,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好好站在这里?”
早就该是一顿胖揍躺床上起不来了。
朗元礼诺诺道:“爹娘,大哥二哥,我知道错了……”
狼尊叹了口气道:“凌月,你明天就带他去一念天。不学好不用回来。”
“好的,父亲。”朗凌月十分识时务,这关头有母亲在,父亲是没有机会揍到元礼的,但难保自己这时候在旁边嘘寒问暖或者添油加醋会不会被怒火波及。所以他只要安静如鸡地传承围观那任性的小崽子挨批就好。
很显然,朗祈瑾也是这么想的。他站在旁边一声没吭,也没有去劝劝父亲母亲,也没有安慰或者批评朗元礼,只是全程皱着眉头,在这场□□大会终于结束之时才突然开口道:“父亲,请允许我去烈家为元礼,为朗家讨个说法。”
原本装出一副逆来顺受,默默听训,心里疯狂埋怨大哥二哥连劝劝都不敢上的朗元礼微微一愣。
狼尊没有说话,一时空气有些沉默,他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大儿子。
不知不觉中祈瑾已经成长为了一个可以撑起自己整个庞大族群的优秀接班人。
看到他坚定的表情,狼尊点了点头,开口时语气有些沉重:“去吧,既然是他们先作的死,我们就配合配合,好好让他们死的痛快点。”
朗祈瑾点了点头。
狼尊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