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任性,刚刚写了几个字还喊疼的人是谁?”阎渊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要是不快点好,还会影响接下来的课程。”
元礼不为所动。
阎渊话锋一转,突然闲聊起来:“听说今日课堂上剑修先生特地赞扬了一名叫烈百敛的师弟?他虽没有修习过正经剑术,但身手还算敏捷,在这一群新弟子里脱颖而出。”
“呸,这家伙其实就是个绣花枕头,还是靠叶师父手下留情他才能多秀几下。被打得满场子跑,要是换了我——”
元礼说着,话音戛然而止,他一时想到了什么,向阎渊飞过去一个眼刀。
阎渊继续不紧不慢地道:“换了你如何?你现在可是伤号,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场边看叶师父和烈师弟演习打斗。要换上你可还得等上三个月呢。”
男人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语气担忧,但元礼总觉得自己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意味:“这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到时候指不定烈师弟能进步几何,而你却……”
这真的戳到了他的痛脚,他学不学这得看心情,但是再怎么样,他不能让自己讨厌的人爬到自己头上,哪方面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