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凉渊不温不凉道:“也许皇上自有打算。”
华戎苦悲的摇摇头:“他的打算我摸不透,我只知道,我这回算是完了,刚答应了叶消去找他大师兄喝酒来着,这会儿皇兄就把我支到了江原……回头我的阿叶可不得打死我?”
他又叹口气:“我这重色轻弟的皇兄,他哪回临走前都命令我照顾好你。我到底是不是他亲兄弟?他怎哪回都不见担心我来着?”
其实华戎这后半段话,虽是一副抱怨,却是想替两人缓和一下,拉近一些。沈凉渊不是听不出他这言语间的意图,只是也不言语附他,扬鞭策马,先赶向营地去了。
飘落的风雪中,他褪了一肩狐裘,只有一身冰凉的铠甲陪着他,他只能将手中长.枪握紧,渐行渐远。
华戎叹息一声,也扬了一鞭跟随上去。
两月后,江原城。
一连几日下来的鏖战,高阙军连失两将,锐气大挫,最后高阙又调来新将赴江原指挥战策。
又战十五日,高阙军截江原运粮道,江原城中军粮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