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容他脸热到一半,下巴已经被华延给捏了过去,唇又盖了上去。
“皇上......”沈凉渊这下脖子红了。
“朕,又想听你唤朕的名字了。”华延眼底已然又燃起灼热,他看着眼前人的慌促,不禁轻轻笑出声,翻身将其压倒。
回到了将军府时,已经是斜阳偏半。
沈凉渊进府入院后,拜见过母亲周氏,便去沐浴换衣。
卸去战袍后换上一身常服,举步之间,衣袍迎风而举,此时全然看不出此人为将,当真就只像是个公子书生了。
走起路来也不再是那么步履急切,此时也不必再像是信威将军于战场上那般铿锵冷练。现在的他才只像是沈凉渊,在人前只余亲近温和,随和言笑。
终于得了清闲,沈凉渊在府中走了一会儿,最后绕入了后院。
后院原有的十几株花树全已不在,现在是一株海棠树硕大招摇,于院中独立。听说是几百年的老树,专程移过来的。只是头年的花期刚过,终究是没赶上。
这便是那人赐的海棠了,就像他那个人的性子一样,整整霸占了他这整个后院。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