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难得可以一堆人躲在一个小房间里干着像成年人一样喝酒打牌的事,就好像一下子就长大了一样,谁都想试试吧。”他眨眨眼,“虽然大家心里都想着酒好难喝打牌好无聊。”
他抽出一张红心,潇洒地甩在牌堆上,肆意又带着清风明月般的俊朗:“钓王。”
凌晨一点,女孩子们回去了,三三两两几个男生从地上转移阵地爬到并在了一起的床上,窝在一起看深夜剧场的午夜电影,刚好到了女主角放着狠话一刀砍在怪物头上,血液喷涌淋得她狼狈又凄惨,在怪物的惨叫中她拔刀潇洒却有孤独地走出洞窟。
房间安静地只剩电视机配乐和已经进入梦乡之人的鼾声,唐谌一轻轻推醒靠在他肩上睡得有点迷糊的宋涟:“我们回去睡。”
宋涟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脸睡的暖烫,也不知道唐谌一是怎么把他运回去的,第二天醒来,他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盖着被子,唐谌一正在起床穿衣服,看他睁眼,动作顿了顿,轻声问:“我吵醒了你吗?”
宋涟抱着被子摇了摇头,困意仿佛河水侵岸,他还想再睡,却被走廊里一阵喧闹和开门声吵醒。
“你个死胖子!压着我睡了一晚,缺德不缺德!”
“嘿,昨晚是谁呼噜打得震天响!小爷我半夜恨不得暴起以刀劈猪首。”
宋涟耳尖地听到了几个昨晚的声音。
“轻点声。”唐谌一开门,笑骂道,“你们半斤八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