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清河正在清寒观里来回踱步:“他怎么还没回来?”
那负责彻查顾家的雪袍红梅讪讪道:“会不会是因为——只有带着佩剑,才好用令牌回观?”
话一出口,二人俱是一顿。顾清河问:“有这回事?”
弟子点头:“是,但是——”
清寒观以剑闻名九州,清寒观弟子,谁会出门不配剑?顾清河重重呼一口气,听那小弟子道:“双途师祖修为这么高了,没法用令牌回来,也可以御剑飞——”
他又顿了顿,生硬地改口衔接上:“也可以直接飞回,只要他认得路的话,想来也用不着多久……”然而他声音越说越小,因为他想起,双途师祖两百年来,就没有出过观。小弟子突然有些绝望,就像每一个认得顾清眠的人常常感到的那种绝望,“师祖,双途师祖他,他应该不会给凡人拐走吧。”
顾清河青筋突突的跳,但还是摆摆手道:“不,不会的,别看顾清眠这样,他——他还是,挺——挺机敏的。”
人间,顾清眠放下木柴,拍了拍手。
他一路帮着将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