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要跟我谈。别搞错了。”
旭打了个嗝儿,灌了一嘴二锅头漱漱口,吞下去。
廖天瑞难得一见地皱起眉头。有了嫌弃的表情。“你,你就差抠个脚,光个膀子了。”
“干嘛?想起我三当家了?可惜了他不记得你。他不记得也是好事。”
“你想说什么?”
“你觉得我想说什么?你觉得我知道什么?”
廖天瑞不语。眼里波光粼粼有年少的纯真。他想起来一些往事。
旭连抽四五张纸巾,擦擦嘴。吃饱了肚子撑着不舒服。他扯了两下裤头,把它扯松一些。
往日西寅被他们调笑找不到妹子。西寅一瓶二锅头当白开水往嘴里倒。惆怅道,“你们说胖爷爷我有钱有权的,妹子怎么瞎了眼就是不嫁我呢?”
旭一拍他肚皮。“想妹子喜欢你先把这双层游泳圈减了,把烟掐了。”
西寅掐了刚点上还没放进嘴里的烟。砸吧两下干干的嘴巴。伸手进了□□。“吃饱了。”不耐烦地把皮带解开,抽出来啪一声打在桌面上。
这臭男人的臭习惯!难怪他娶不到妹子。
旭一下子吃高兴了。也学来了三当家这一套。
廖天瑞极其嫌弃。正色道,“尽学些不好的。”
“我喜欢,这样活着舒坦。”
旭竖起右脚,嘻嘻一笑继续道,“算了。不说这个了。瑞哥哥,我不是买了好几块地吗?那块墓地儿我们挂牌卖出去。定价九万一方。那豪华私人墓园面积超200平,这会儿可赚不少啊。”
“什么建设都没有开始就定价这么高,正常的地价一方是以千为单位的,你那还是墓地,人家买了还要辟邪,买墓地的除了你就是这墓地转手的段家了吧。”
看他依然一脸坚定。廖天瑞觉得需要下点重药。“你疯了?谁会来买?”
“布局啊。”
旭理所当然地答道。廖天瑞脸色不变,“你,说清楚。”
旭把竖起来的右脚放下去,站起来,隔着石桌子凑过去,一指挑起他瑞哥哥的下巴。在他耳边低语。
刚喝过酒的旭有点儿上头。嗓音又压得沉。廖天瑞有一瞬间以为眼前是一个成年男性。还是三当家那种比他高,比他壮的。不然无法解释这11岁孩子身上吞噬四方的强大气场!
旭又打了个嗝儿,眯着眼嘀咕,“装什么装?直接点。两兄弟说话直接点。你过来不也是为了我手上这一亩三分地吗?虽然是墓地。额呵呵!”
廖天瑞不动声色移开脸。在他逃开之前,旭恶作剧地冲他呵一口气。
白酒混着田螺的烟火气、酒臭味,熏得廖天瑞当场抽出小腿上的匕首。隔着鞘把他这个垃圾戳倒在远离自己的椅子上。捂着嘴,拿手扇了好一会儿的风去味。他还神经质地撩起干净利落的黑色西服嗅嗅有没有染上这人的酒气。
他在这边整理仪容。那边因为酒气上头,热了,旭三两下把衬衫脱了。光着膀子摊在椅子上。伸出一根手指,大着舌头强调,“布家传统。男丁出世。就由父亲立好碑。日后儿子!呃!抬下山。
布衣死那年,布局下了三次山。
第一次,抬棺。
第二次,让段九斤莫名其妙负债。
第三次,亲自到段以沫病床前催债。
布局这么执着于素未蒙面的段家,所为何事?
那时候你说我买墓地很傻。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想去现场看看。
成二告诉我的时候,我觉得定价九万,九十万!九百万布局也会买。
但是我觉得很好奇。为什么只有布匹的墓被毁坏了?
让成二又去查了一下。
原来布匹是他娘亲被劫上山之前就珠胎暗结的。遗愿是儿子为她报仇。
布衣的车祸是真是假我可就不知道了。我就知道那银行存档的屋契,写的是布匹的名字。啊哈哈哈!”
“天无绝人之路。给了我这么一个讹诈他一笔的好机会。有种他别要他家祖坟!别整我宁家”
旭额呵呵又笑起来。他的话越说越顺。显然,酒劲儿正在褪去。
廖天瑞惊讶于他身体有如此迅速的解酒功能。
“还真是多亏了布匹这个败家子。”旭正襟危坐,正经道,“然后剩下的停止销售。先用卖墓地那笔钱投资旭日东升。我要百分之二的股份。我相信你可以给我搞到手。”
温放,温收,温郎君三人成立了一个工作室,以备日后脱离日升会有个去处。那就是服装设计工作室。
大姐温放专心做女装,三弟温收专攻男装。设计裁缝一手包办。大学时期的廖天瑞负责业务销售宣传策划,带团队走t台上巴黎时装秀。
一分堂没有没落之前是安居岛的暴发户。还是在上流社会张扬放肆的土包子。
为了挽回面子,温放温收两老表自小身边就配着专用造型师、发型师、体态教练、武术老师。
温老爷子的想法是让儿女辈入上流社会。结果一个温收沉迷裁缝,一个温放成天追着仆人屁股后面跑。最符合他期望的竟然是为了培养杀手才收的义女温婉。
那些上流社会的培训倒是没白瞎。温氏两姐弟拿捏这些贵人的心拿捏得特别准。服装主打独一无二的舒适。技术又过硬。还是个美女裁缝。
廖天瑞的包装打得棒棒的。闻讯而来请他们做衣服的不绝于庭。廖天瑞归国之后,宣传也到位了,就留下一个订做网站。每月只接一单手工定做。
廖天瑞带着资金转型地产投资。两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