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都没有它那么麻烦。你知道也没有用。
简单来说,黄色,那就是工人。建成之前允许通行。建成之后就禁止入内。
红色,反过来。建成之后才开始新增编码,允许入内。所以后来才编码的我们爸妈,就是红色。
之前已经录入数据的总负责人瑞哥哥,岛主你,都是绿色。
当然,用两个色块太复杂,所以我们选择增加绿色的居住权限,而不是另外赋值。所以你们就是绿色,不变。
不懂?换句话说就是,绿色能做的事情,包含红色能做的事情。这样你懂了吗?”
旭直觉他们俩之间说的已经不是什么颜色的问题了。但是子居不让他知道,避重就轻说一些不打紧的。他不说,他也可以假装不知道。
旭迈着小短腿扑过去抱住子居,很老实地在他哥哥怀里摇头。“我是不是很笨?”
子居抱他上车,“术业有专攻而已。”
“那为什么你是紫色?”
旭揪着他领子不放。俩人卡在车门处。
旭就是见不得哥哥被别人瞧不起。他哥哥脾气好,不代表就能任人欺负。蓝鲸这货摆明了就是没事找个软柿子掐着解气,一个劲儿就揪着不放。旭心疼子居。
子居摸摸他小脑袋。“霍老师也是紫色。我跟他这个师傅混的。”
“我是问为什么是紫色?”
在旭截然不舍的追问中,子居简单回答。“因为我们是搬砖的。”
旭眨着好奇的大眼睛。子居给他系好安全带,慢慢解释,“把数据库的代码打包,搬到西山岛来。紫色,工程技术人员干活专用色。”
“基佬紫!跟你们这些花盆底黑框大眼镜特配!”
专门跑过来对计算机工程技术人员的刻板胡搅蛮缠发泄一通过后,蓝鲸捂着脸跑开去。离子居远远地。
旭指着远处的蓝鲸问,“这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驾驶座的廖天瑞在等待的时候已经查明。“表白。被老鳄甩了。心情不好。”
旭,“哦!难怪蓝精灵今天这么作死。”
“被谁甩了?”心情一放松,八卦的本质就涌出来了。旭扯开没绑好的安全带趴在前座的椅子上。被子居骂了一通,紧紧勒在座位上。
西山岛人行电梯满街都是,车子跑专用道。因为一般不用车子。所以车子是真正的奢侈品。旭很惊讶廖天瑞竟然在西山岛罡幕系统下开进来这么危险的东西。
廖天瑞可没管。开着爱车上那专用道,120码狂飙。在高楼大厦之间环绕着呼啸而过。
旭睁着好奇的大眼睛贪婪地看着窗外现代化的风景。
子居游戏里那种俄罗斯方块一样奇形怪状的堆塔大厦屹立其中。彩虹桥连接东山西山二岛。
楼宇之中封闭着200平的布家墓地。完完整整。连萋萋青草都未曾动过一分。这是旭的意思。死者为大。别人家的祖坟,还是莫打扰的好。扫墓的汉子摘下帽子,络腮胡子满是感激的笑意。
睁开眼,已经到了海边别墅前。廖天瑞去泊车。没给他俩钥匙就跑了个没影。估计是“测试”跑道去了。
对着那钥匙孔都没有的合金大门,旭一双巧手完全没有用武之地。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合金大门自己上下左右现出几块,往门框里退进去,消失无踪。
旭想进去,子居按住他肩膀,自己抢先一脚踩进去试路。灯光自脚下地板升起。子居自然而然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身上挂上来一个柔软的躯体。
正打算出手打倒此人。耳边旭着急喊他,“住手!”
子居收手。任那人哭泣着抱着他。胡乱地喊,“瑞瑞,我的小郎君。郎君他不要我了。怎么办?”
旭可算明白为什么廖天瑞跑那么快了。
轻拍那人溜肩,哄着,“小舅舅,这是我哥哥。瑞哥哥早溜了。”
这个面容精致的男子穿着一身得体休闲西装,奈何本人撑不起廖天瑞禁欲系西服的这份严肃。一张小圆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他抬起头侧脸看旭。灯光淡去,面容细腻如同洋娃娃。
子居捂住鼻子,把他推倒扔在隔壁的沙发上。自去了厕所。
旭留下来,好好安抚他这个感情受伤的小舅。
温放这个人呢。按温婉来说就是被温郎君宠坏了。按温收的说法就是,你丫的对他狠一点不就好了嘛?!
当年,温郎君作为仆人住进温家。照顾二分堂被宁日一把三板斧砍成一分堂遗留下来的兄弟遗孤。奈何温收他爹也不是什么好爹。成天在西街混的常客。温收不会照顾人,只会招呼布料跟剪子。这养育重任,自然而言就落在了贴身仆人温郎君身上。一来二去,竹马竹马,兼主仆情深。
温婉说起他们俩是恨铁不成钢。自己成婚第二晚就是找弟弟温放喝酒。问,“你俩什么时候领证?”
拖啊拖啊,拖到跟着宁日去了美国。还是没成。拖到十岁的廖天瑞留学。温郎君是死都不肯娶,温放又半夜送菊花失败。
某天早上吃早餐,廖天瑞小手直接拖着温放要去教堂定亲,婚戒都准备好了。
温郎君笑着旁观,小屁孩儿玩什么过家家。直到廖天瑞超级认真给温放戴上戒指。
“ido是一生只能定制一次的戒指。我刻上了我们俩的名字。”
廖天瑞说完,踮起脚吻温放戴上钻戒的中指。
“放,你这么好,不介意我的头发,会抱我睡觉,问我喜欢什么。我有时候陪温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