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承愣了一下,从来没面对过如此场面,每次不都是别人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就算是偶尔嫖到了雏,也是技巧高超,受过训练的。
他心猿意马地想象了一下,于是少有的耐性消失,抽出手指,用早已勃起的器物代替,硕大的头部刚一触及蕊心,身下的人便不安分地往上缩,这是本能反应,可他的欲火却被她折腾得更旺。
靳承有些不满地捏住她的樱桃,惩罚性地夹在指尖细细玩弄,子惜忍不住娇哼出声,“疼…”
手指又来到那片芳泽,轻而易举地带出盈盈水渍,还发出了羞人的声响,混着他低沉的嗓音,“这样疼吗?真难伺候。”
她可怜巴巴地摇摇头,喏喏道:“不疼了…”
靳承见不得她这副柔弱的神情,只会激起他内心深处的shòu_yù。
他按住她的手腕,正准备挺身而入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身体僵住,犹豫片刻,问她:“今天是安全期吗?”
“嗯?”
女孩子迷茫的样子让他绝望。
靳承皱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颈间,手臂上的的青筋凸起,连喉结都上下动了动。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艰难地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等心跳恢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