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这些少男心不提,我的日子过得相当滋润,尤其是床上。唯独有一点,我没有办法让他从后穴爽,只有我一人的话甚至没法让他勃起,他明明在父亲身下骚得流水,能轻易被手指肏到高潮,我只能让父亲帮他充分扩张之后才勉强顺利进入,还经常找不到敏感点让他性致全无。
“器大活烂。”江澈躺在床上拿脚踩我尚未软下去的yīn_jīng,彼时我们刚结束一轮,我和父亲都射在了他的sāo_xué里,他抬抬腿就有吃不下的jīng_yè沿着微张穴口流下去,我的yīn_jīng上还带着他sāo_xué流出来的yín_shuǐ。我把流出来的jīng_yè抹在他的嘴唇上,用手指挑逗他柔软的舌头,不满地说:“sāo_huò,刚才把你插射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