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良缘!”
我拿过两只斑指,仔细看了。果然不假。
那字是很细小的蝇头小楷,雕鏤得很浅,在斑指的内壁上,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是了,是了,这就是了。
那个大家闺秀没有嫁给姥爷,却嫁给了老韩的爷爷,斑指原本两个,却劳燕分飞。
今天,神奇地受了某种驱使,冤家聚首!
我开始痴了,我旧梦中的那片桃花,此刻,那么清晰地在我心里盛放,从那梦中的等待到老韩的到来,原本就是宿命无法叛逆的轮回!
我细细地给老韩讲述我斑指的故事,讲我从前的桃花梦,老韩听罢,没有言语。
半晌,老韩紧紧搂住我,亲了又亲,把他的放在我的手心,把我的牢牢握在合十的掌心,贴住胸口,说;“这就是老话说的:不是冤家不聚头。我们是——欢喜冤家!”
这样巧合的事情这样真实地发生了,咬了咬食指,疼,真疼,不是做梦,不是看电影!
一个电话打断了我们悲喜交加的幸福。
老韩就在我跟前,他的电话声音我能清清楚楚听得到。
“喂!陈汉章?”
“韩军呀,你是怎么惹的这个婆娘,昨天就去那片所里报警,今天还打电话指名道姓说是你干的,按说这样的小事情没有必要惊动我,可是,我手底下的一个兄弟却是田真真亲戚,硬是缠着我给那里的片警发话要好好查。也真不知道你们到底为了个啥。按说你也不是那号人,去跟个女人照量。听说那女人也是个厉害角色呢,哈哈,莫不是真为了上次在医院里见的那个帅哥啊?不会是你跟那女人争风吃醋吧?”
“你看你说的,可能吗?”老韩否认。
“这样吧,晚上没有事了,我去你那里坐坐,见面再说。反正你听我一句劝,叫你那些小喽罗别折腾了,为些小事情这样做不划算的!”陈汉章就挂掉电话。
老韩就开始给张文清拨电话,“文清,你的那一拨人,你让住手,等我下午回来再说!”
说罢,把脸迈到一边,气呼呼地瞅着门口,不知道是生谁的气。
我算听明白了。田真真愤怒时给我的一记耳光,已经是大堤的一窝蚁穴,已经埋下了隐患。
多年以后,我也才知道,正是这一记打在我身上的耳光,改变了老韩的生活,也改变了田真真的命运。
时间不早了,时钟已经指向十点半。
老韩转过脸来,笑了一下:“小辉,老左给你摆的生日宴,我们是不去不成啊。”
正说着,老左的电话来了;“小辉,我已经等在这里了,寿星,你和老韩动身了吗?”
答复完老左,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小心眼的田真真,这样闹下去,对你有啥好处?到底你只是为你家老左出一口气就算了,还是直接想把老韩和我打入地狱?
老韩问我;“小辉,你拿人家老左钱了没有?”
我把那张银行卡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韩就笑了;“那就好办,只要你这样做过,只要你没有做占他便宜的事情,咱们就有说法。”
拍了拍我肩膀;“小辉,开心点,今天是你生日。再说,还有哥在呢,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没有取不到的真经!”
樱花酒店离我家实在是太近了,有一百米远,走过去也不过五分钟。
和老韩先打车回了一趟家。
老韩和我的个头身材有差异,他的衣服没有一件我能穿的,老韩在家换衣服的时候,说:“小辉,今天,哥就把两万块钱直接给了老左,这个钱我来出,不要让他在金钱上有损失,让他也少一分挂念!”
我急忙说:“哥呀,你拿我当啥人啊,爱沾人便宜的人是吗?实话给你说,两年前,买了玉祥门附近那套房子后,我手上还有些钱,最起码让我在5年内就是不上班也衣食无忧。怎么你和老左都是拿钱砸死人的主啊!你这样看我,我真的很伤心呢。”老韩见我急了,就不再吭气。
回家后,先换衣服。
回头看老韩,白色的t恤上套一件深红色的休闲服,神采奕奕地,我最爱看他眯缝着眼睛笑起来的样子。
套了一件草绿色的鸡心领的薄毛衣,配的还是那条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布休闲鞋,我在箱子里取出老韩送给我的那条链子,看着老韩对着我发呆,我笑了;“看啥呢?”
“小辉,你换一身衣服,让人看着就是不一样,一次一种新鲜感啊。”老韩喜滋滋地说。
“那好啊,你爱看,我就天天给你换衣服看,只要你不嫌烦,我可有的是衣服,以前,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去买衣服呢,还有很多衣服从来没有上过身呢!”
老韩问;“那老左给你也买衣服吧?”
我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声:“哥,来,给我把链子戴上,我喜欢你给我戴。”
老韩马上就高兴了,一边戴链子,一边说:“哥再不问这样没有意思的话了。”
出门时,我把那张银行卡塞进口袋。是在床底下找到的。
快到樱花酒店门口,老左的电话再次响了,看来他非常担心,怕我不来了。
我回复说,已经到门口了。
在二楼的小包间,老左早已等候在那里了。看见了老韩,老左伸手把老韩握了一下;“我想你一定会来的。”
老韩笑了;“今天是个好日子,你一番美意,我当然不能辜负了。”
我环视一下屋子,除了老左,田真真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