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可以的,我自始自终是反对暴力的。《+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布鲁图欣然答应,随后便扫了眼凯撒的棺椁,便告辞离开。
就在布鲁图刚刚离去后,大院的后庭传来阵噪杂声,而后是凯撒妻子科尔普尼娅带着泪痕冲出,她嚎啕着拉住李必达与安东尼,说到,“我曾经的畏惧是多么愚蠢,难道有你们在,还有许多的生前对尤利乌斯忠心不二的兵士在,我还害怕那些宵小不成,那个布鲁图,和他的无耻之母亲,不是来找你们乞求和平了吗?所以李必达乌斯,我现在以独裁官遗孀和遗产保管者的名义请求你,立刻派出军团,将他们全部杀死在大街上,立刻!”
“放心,尊贵的夫人,我立刻发出指令,将十军团和十二军团进城,血洗整个卡皮托儿山。”旁边的安东尼情绪开始不稳,脱口就答应了科尔普尼娅的要求,但是李必达却很冷峻地否决了。
下面科尔普尼娅的表情倒变得厌恶起来,她撕扯着李必达的袍子说,难道尤利乌斯生前对你没有恩惠吗?看看你的肤色,看看你的头发,再看看你的相貌,如果没有他的拔擢,你能走到现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宝座嘛,更何况现在凯撒遇刺身亡了,你和安东尼就是这个邦国的王者,“他的私人遗产有三千八百塔伦特,我父亲还有圣库的钥匙,那里我查阅了家中的文书,里面足有五千塔伦特的资产。你俩说,谁愿意按照我说的做,谁就立刻将这笔财富取走。任由他支配。”
这会儿,安东尼也在一边帮腔,不断要求李必达答应她的请求,“只要能妥善运用这笔钱,不,仅仅只是一半,用作兵士的犒赏。然后我们直接解决布鲁图和喀西约,不是更好?”
“我们的敌人不光是这两个人。而是整个元老院的守旧分子,还有西班牙的庞培余党,甚至还有现在愿意集结在我们旗帜下的友人,他们若是为钱而来。当钱财荡尽后,随时可能再度与我为敌。所以这笔钱我觉得科尔普尼娅夫人您应该继续保管着,善加利用,如果能采用更为良好的手段,而不是单单靠挥霍钱财来达成目标的话,那无疑不能过分冲动。”李必达很有耐心地对凯撒遗孀解释说,“我们的死敌布鲁图肯定也是了解这点的,你们不要以为他是个蠢材,能冷静布置计划。残酷将刀刃刺入您丈夫躯体内的这个家伙,他是不可能没有谋略的——事实上,今天布鲁图来主动找我们。就是为此,他知道论钱财和军队,他们根本无法与我们相抗衡,所以就企图利用这次辩论大会,诬陷死去的独裁官为共和国的篡权者,在舆论和道义上占据先机。而后西班牙、山南高卢和西西里,不管是陆地还是海洋。都全将化为我们的敌人,那时候的战斗就会变得更加艰苦。”
这时候,科尔普尼娅心情郁结地走到棺椁前,用手捂着边沿,哭泣起来,很明显她被李必达说动了,一会儿后她就询问起来,“那你李必达乌斯的策略到底是什么,自从上次的遗嘱事件后,我觉得我应该冷静下来,相信你的头脑。”
李必达深深向凯撒遗孀致敬行礼,随即说到,“感谢您的信任,睿智的夫人。下面我要做的,就是和安东尼,以及尤利乌斯亲族精诚联手,首先的核心就是在布鲁图自认为的战场挫败他,让他们陷于被动,而后拼死保护好凯撒阁下的遗产,接着——尽快选出凯撒的继承者,主持我方的大局,全面再对敌人发起反攻。”
“你是说,你要参与大辩论吗?”安东尼问到。
李必达点点头,“我要争取凯撒阁下的政治待遇,在共和国内的合法位置,遗产的权益,葬礼的规格。”
“那么这一切胜利后,我们是不是就可以按照凯撒的遗嘱,来选出合适的继承者了?”安东尼又将这个问题,很是小心地询问了遍,似乎在等待李必达公开确定什么。
但李必达只是点点头,并未说出继承者应该是谁。
阴沉的天空下,尤利乌斯大院里的空气显得更加烦闷。
大辩论的日子来临了,处在埃文迪尼山、帕拉丁山和卡皮托儿山间要道的大地母神庙前,是人山人海,为了兑现事前的誓言,在双方各自的街道前,即距离神庙一百步的地方,使用了系上红色布带的长矛,标志着禁区范围,大约有十万人左右的人,包括市民、异邦人、自由民、退伍老兵和地方团体在内,像庞大汹涌的河川般,环绕着母神庙,其中不少人为了观看方便,都密密麻麻地如蚂蚁般攀附在骑楼露台和烟囱上。
随着阵阵惊呼声,李必达和安东尼率先来到了自己街道所在的长矛处,几名会堂奴隶上前,将他俩和扈从的衣袍全部解下,露出完全的,“看看吧,我就像当日被某些人欺骗,走入元老院的尤利乌斯一样,是根本没有携带任何武器的,因为他满心以为在庞培剧场里,等待自己的是朋友,但那只是他一厢情愿罢了!”安东尼裸着浑身健美的肌肉,对着支持自己的人群大喊着说到,顿时哭叫声四起。
“尊敬的阁下,尊敬的阁下,您应该记住我的名字,我对这场肮脏卑鄙的暗杀简直是义愤填膺极了,您要知道我的身份可是不凡,我是马略的孙子,他在前往努米底亚对付朱古达时,在当地生下的孩子,我叫阿玛提乌斯,已经获得了公民权,我是得到凯撒姑母认可的,即便我母亲是个摩尔人,看看我,看看我,尊贵的两位骑兵长官,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