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给我那没品的妻弟塞了多少钱?”进帐后,拉斯的第一句话。
“五千塞斯退斯。”低阶百夫长也丝毫不避讳,他不拉斯会出尔反尔,罗马人的习惯,一旦以公开仪式确定的结果,是不容置疑的。
“难道你身为军人的荣誉,就值这些钱拉斯直视海布里达,逼问道。
“阁下,你披着八千塞斯退斯的托加,穿着三万塞斯退斯的铠甲装具,宝剑的象牙剑柄值一万塞斯退斯,手指上的绿松石戒指值五万塞斯退斯——然后你给我谈荣誉和金钱的等价关系?”海布里达畅快地说到,“比提尼亚有我的奴隶,很多都染了伤寒,我冬营回去把他们卖掉,也不一定抵得上送给阁下妻弟的贿赂,您想要管我,先把您妻弟管好得了。”
拉斯脸部的肌肉跳了两下,尴尬地抚摸着剑柄上的球,不知道该如何应答海布里达的话,最后只能说:“听说这次作战,你的联队伤亡很大。”
“是的阁下,三联队安然无恙的,只剩下七十人。”
“这样好了,你和乌泰瑞斯、阿庇斯一起回比提尼亚,带着三联队,一面是去冬营休整,一面负责护卫博斯普鲁斯总督的使者队,包括本都王女王妹。作为报酬,执行这项任务期间,你享受双份粮饷。”
“这个任务,我个人是不乐意接受的。”
“我个人也不乐意接受。”阿狄安娜厌恶地看着海布里达,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