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欢,你是女爱,咱俩加在一起就是男欢女爱了,不信,我再给你展示一次……”难得看到一向高傲的白娅茹有着如此纯情的一面,又想到刚刚白娅茹在自己的身下婉啼承欢,主动迎合,安平原本平复下去的心又一次变得火热,猛的一下翻转了身体,紧紧压住了白娅茹柔弱的娇躯。
“啊,安平,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快起来,算我说错了行不,我下面痛死了,又脏又累,还流了好多的血,改天好不好,改天让你吃个够,求求你了……”想到之前的疯狂,体会到安平的强壮勇猛,白娅茹一看安平有翻身上马,再行征伐的意思,顿时吓得花容失色,一边用力地支撑起安平的肩膀,一边喘着粗气的在安平耳边求着饶。既怕自己的拒绝伤了安平的心,又因为姿意纵欢所带来的痛彻心扉,不堪征伐的后果难以承受,又羞又急之下,白娅茹的眼泪直在眼圈中打着转。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白娅茹说下身流了好多血,安平本以为是句推辞,等到掀开了被子,安平才注意到白娅茹娇躯下的粉色床单上洒落着碗口大小的斑斑落红,而自己的大腿内侧也沾染上了几块早已干涸的血迹,这种有违生理的现象直让安平诧异不已。
安平知道,白娅茹是结婚几年后才死了男人的寡妇,这和只结婚,不洞房的望门寡有着本质上的曲别。哪怕是政治婚姻也好,强扭的瓜也好,几年间在一个屋檐下,同床共枕的夫妻生活下来,就是再互相看不过眼,也难免要擦出些火花来,至少作为男人来说,身边躺着白娅茹这样的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能做到视而不见,闲置不用,那简直跟犯罪没有任何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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