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窗外飘飘荡荡的下起了小雪,安平探着头朝窗外看了一眼,就打起了起床的想法,挺起身子钻出了暖和的被窝里,动作虽然很轻,却仍把身子倦成小猫般的妮子惊醒了,不过昨夜耗光了力气,这时候赖在被子里不肯起來,透着几分的羞涩地闭紧了眼睛,装出了一副仍在熟睡的样子。
妮子的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安平,轻轻地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轻声的说道:“你再眯糊一会吧,我要先回什宽上班,今天你有什么安排吗。”
安平昨天晚上折腾的太疯了,妮子纤弱的体格有些承受不住攻伐,偏偏还逞强好胜,死不求饶,一晚上的坚持和持续不断的娇呼,更激起了安平内心中大男子的好胜心理,整个晚上都在攻伐无休,直到妮子疲惫的连娇呼都沒了劲,浑身有如烂泥般瘫在了床上,安平才鸣金收兵,内心中自然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或许每个男人都很在乎自己在床上的实力和持久,而男人的在床上的实力又往往都体现在女人的身上,这种事情,女人是最有发言权的,安平也算是俗人一个,自然也逃脱不了红尘的游戏法则,只是这会儿看到妮子一脸的疲惫模样,安平的心中才多了几分的悔意,怜惜的把妮子往怀里紧了又紧,又将被子往她的身上裹的严严实实。
虽然跟安平欢好多次,但在安平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妮子还是羞怯的红了脸,用力地一拉被子,整个人全都闷在被子里,温柔的说道:“哥,你忙你的去,我上午沒什么事,正好补一觉,等养足精神了,再去参加招商局组织的接待宴会……”
“那行,你先睡着,我熬一锅粥,你一会起床了也别忘了喝一碗……”轻手轻脚的从被窝里爬起來走到屋外,将泡好的八宝粥通上电,然后站了厨房里耍了一套太极拳,一阵神清气爽,舒服的不得了,安平的心中有几分的得意,看來得了妮子的元阴滋润,这精气神都长了一大块,要不怎么说孤阳不长,孤阴不生,这阴阳调和才是正道呢。
由于是要和妮子约会,安平沒坐单位的公车,下了楼后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足足用了一个小时才赶回什宽,走进县委大院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八点半,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好在安平现在是领导,而且还是威信颇高的领导,自然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來抓安平的纪律。
不过,刚刚打开门进入办公室,还沒等安平把公文包放下呢,萧妃就迈着摇曳的步伐,满面含春的跟了上來,随手还把门虚掩上了,丰硕的胸脯随着高跟鞋的摇动,飘飘呼呼的上下颤动,眼神中透出几分欣喜的笑意,这个萧妃长着一副好脸蛋,面目中隐隐带着春意,长腿细腰,丰乳圆臀,让人一打眼就从心往外的直痒痒,安平刚刚被浇灭的好玄沒再一次升起來。
耳朵里听着萧妃脚下高根鞋踩在地板上咔咔做响,两只眼睛下意识的随着声音瞄向了她的两条长腿,并顺着修长的浑圆的长腿一直攀到高耸的胸脯上打了一个转,感受到她波涛汹涌的绝世胸器后,安平急忙收摄心神,不紧不慢的坐在了椅子上,故做镇静的轻声问道:“萧主任,有事……”
安平的目光不经意地在高耸的胸前扫过,恰恰被萧妃看个正着,顿时仿佛被安平的手掏了一把似的,直感觉一道电流直击在心弦,内心中沒來由地就是一阵燥热,只是这道目光一扫而过,毫无眷恋,正而不邪,这让萧妃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一边在心里嘀咕安平是个不解风情的大木头,一边满面含笑的回答道:“有事,当然有事,县长,有好事……”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太过激动,萧妃突然双手撑在了办公桌上,带起一股香风直往安平的鼻子里钻,大眼晴直勾勾的盯过來,忽闪忽闪的夺人心魄,而胸前的两只丰硕仿佛要落到桌子上一般,似乎在引诱着自己伸手去抓上一把,安平感到自己身下的兄弟有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有立正的意思,急忙将身子向后一仰,顺势的翘起了二郎腿压下了身下的不安份,轻声的笑道:“好事,什么好事,涨工资了怎么的,看把你美的……”
安平对女人一向沒什么抵抗力,特别是童年孤儿的经历让安平或多或少有些恋母的情结,对萧妃这种柔情似水,风情万种的成熟的御姐更沒什么抵抗力,不过,之前白娅茹带给安平的那种痛彻心扉,刻骨铭心的伤害,让安平又对这种成熟的女人有着一种下意识的防备和排斥,总感觉那副亲昵的表情背后隐藏着万丈深渊,一不留神就会被吞的连点渣子都不剩。
而且,经历了这么多,又结了婚,组建了自己的幸福家庭,加上身份地位越走越高,安平对男欢女爱这些事情也看的有些淡了,特别是萧妃这种风评一向不怎么好的女人,功利心太重,做人做事都在挖空心思的在算计,跟她在一起虽然沒有什么感情负累,但危险性太高,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踩着你往上爬,这一点从邵江磊的身上已经得到了验证,安平自然不会再傻的给她去当跳板。
这得不到的东西,往往是最好的,安平越对萧妃不假颜色,她就越來劲儿,安平的一句玩笑话引得她眉目含春的抛出了一个白眼,声音更是变了腔调的一阵阵发嗲道:“哎呀,县长,涨什么工资,咱们什宽基本工资都发不全,再涨工资,林县长的头发都得愁沒了,安县长,我说的好事是关于你的,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