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雷旭。正半边屁股搭在沙上。身子崩的紧紧的。局促不安的脑袋低着看着脚尖。耳朵却竖立了起來。侧耳倾听着门外的动静。由不得雷旭不紧张。秦初越是谁。那可是秦老的亲儿子。真正的红色子弟。前段日子听说秦初越要來清江。很是引起了一阵的热议。大家可都说未來的朝堂几大巨头中。必然将有他的一席之位。能受到未來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雷旭哪能不紧张。
踏踏的一阵脚步轻员。听到声音的雷旭倏的一下。肥胖的身子就跟安了弹簧一般迅地跳起來。一脸恭敬的侧身静候。温顺的模样。那还有一丝一毫曾经雷县长天老大。他老二的嚣张霸道。直让安平一阵无语。可还沒等安平安抚他两句呢。伯伯秦初越已然进了小厅。搁着老远就冲着雷旭热情的伸出了手笑道:“是雷旭同志吧。让你久等了。我听安平说你曾是他的领导。在他工作之初给予了很大的支持和帮助。我得感谢你啊。快请坐。快请坐……”
“秦主任您太客气了。都是我应该做的。倒是安平年轻有为。能力出众……”看到秦初越主动伸出了手。很是平易近人。和煦的笑脸并沒有想像中那种不怒自威的严肃。只是对上秦初越清澈的眼神以后。雷旭突然间变得更加紧张了。多年來在基层领导岗位中的经历仿佛都进了狗的肚子。举手无策。巅三倒四的说着客套话。在秦初越的再三谦让下。才小心地在沙上又坐下了半边屁股。扭头就称赞起安平來。表现的很是不近人意。
虽然安平沒有明说与秦初越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但自打秦初越一进门。雷旭就偷眼端祥着秦初越的长像。这一看好玄沒把他吓个跟头。秦初越长的居然跟安平有着五六分的相像。而秦初越进门。安平坐在沙的内侧。只是站起身來。根本沒有迎上來的意思。无不表明安平与秦初越关系匪浅。又联想到安平是个孤儿。雷旭的心里就打了一个问号。这安平不是秦初越的私生子吧。
这个念头一出。雷旭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当年很多京城人都跑到北江來上山下乡。那种动乱的年代。人心浮燥。又都是大龄的青年男女。干点什么出格的事情都是正常的。现在不正热播着一部电视剧叫什么來的。演的不就是那些个知青之间分分和和的事吗。还有安平在北江省的靠山方怀起。那可是省军区司令员。省委常委。手握一方兵权的将军。在华夏。除了德高望重的秦老。谁还能指挥他。如此一來。方怀起几次坏了规矩的帮着安平出头。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哎哟。雷叔啊。这还是我们郊县说一不二的雷县长不。您不用客气。就把我大伯当作一个普通人就行。咱们就随便聊聊。别总想着什么领导。什么职务的……”安平可不知道雷旭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一看雷旭说话巅三倒四。脸上患得患失的模样。这眉头就是一皱。
大小你雷旭也当过十多年的县长。也算是一方的小诸候。迎來送往见过的领导也不在少数。至于见个部级领导就连话都不会说了。亏得自己之前好通向大伯称赞你是急公好义的直爽人。还打算将你扶持起來。帮着自己分担一下压力。可表现如此不堪。能让大伯放心的把自己留在北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