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重逢,自然少不了一番缠绵菲恻,昏天黑地,看着怀中的玉人清纯的脸庞,纯真的笑容,那种身心完全投入的痴迷让安平的心情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心中压抑的不快,似乎在妮子的妩媚的温柔中挥洒一空,更有一种不忍割舍的怜惜,恨不得把妮子揉进自身的血肉中,
于是,在安平的奋起冲刺中妮子娇喘嘘嘘,呻吟不止,整个人在兴奋和刺激中迷失了自我,一阵蚀骨的媚叫之后,妮子直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身子有如飞上了云宵一般,毫无意识的用柔软的双臂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拥着安平,雪白丰满的大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用力盘在了安平的腰上,时而紧紧缠在一起,时而僵直般的分开,然后高高的悬于半空,在粉se的灯光下画出一道道炫彩的痕迹,
良久之后,有如一滩烂泥般的妮子在迷失中回过神來,俊俏的小脸上呈现出一种粉se的光晕,抑头看到安平正在端祥着自己,不由地流露出几分羞涩,埋着头地往安平宽厚臂弯下挤了挤,然后一脸幸福的贴在安平的身侧,安静的有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
抚摸着妮子有如绸缎一般的雪白肌肤,看着她浑圆挺翘的圆臀和丰满的大腿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回想着刚刚她娇媚入骨的滋味,安平的嘴唇又是一阵的发干,可又想到妮子娇弱无力,不堪重负的汗津津模样,急忙收回了放在妮子背上的大手,收回了贪婪的目光,沒话找话的问道:“妮子,商店的生意好不,一个人跟着跑,累不累……”
“呃,不,不累,比在家里种地强多了,生意可好了,有时候都忙不过來,若不是玲子姐也过來帮忙,中午连饭都吃不上……”感受到了安平的温柔与怜惜,妮子的心中升起阵阵的温馨和甜蜜,下身中不断传來的酸胀麻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的轻轻晃动了一下纤腰,有如过电般的酥麻感觉再一次直传脑海,舒服的她无法克制的呻吟出声來,
來到了县里,妮子长了见识,开阔了眼界,更有着不菲的收入,加上家里的生活条件也好了,沒有了生活的压力,又心想事成的投入了安平的怀抱,妮子就像一只欢快的百灵鸟,从來都沒想过生活会是如此的甜蜜和幸福,
“不用那么拼命,照顾好自己,家里要是有困难,就跟哥说,钱什么的,不要去担心……”感受到妮子眉飞se舞的脸上展露出的满足感,安平的心放下了不少,
虽说妮子抱着报恩的心思主动投怀送抱,但在安平看來,鬼使神差的占了她的身子,却不能给她一份幸福的婚姻和承诺,怎么说都是让人感到内疚的一件事,唯今之际,只能倾尽全力的在物质方面去弥补她,让她在今后的ri子里能够无忧无虑的生活,
“知道了哥,家里的养鸡场越办越大,条件比以前好多了,而且,我在商店连工资带奖金,加起來每个月差不多有一千块呢,根本就花不了的花,你不用怕苦了我……”听到安平的话里所带的含义,妮子的表情就是一滞,忽闪的大眼睛看着安平,倔犟的摇了摇头,转瞬间又仿佛沒听明白一般,掐着白暂的手指,一项一项给安平计算着,算的是收入,表述的是幸福,
作为长女,妮子从小就培养出了自立的x,更在骨子里有着不同寻常的倔犟和要强,也正是这份倔犟和要强,才让她怀着感恩之心,有如飞蛾扑火一般,无所畏惧的投向了安平的怀抱,哪怕现在心想事成的跟安平和为一体,亲如一人,强烈的自尊心也不允许她去接受安平的馈赠,就怕安平把她看的轻了,
“对了,哥,玲子姐说我们商店这种厂家直销的方式,是今后市场的发展趋势,现在跳出來单干的话,今后就能捧住金饭碗,必然得赚大钱,这些天,她天天鼓动我跟她合伙把厂子的店盘下來,她说的话我也听不太懂,也看不明白以后会怎么变,哥你给我说说吧,单干可以吗……”眼看着安平还有在金钱上争论不休的意思,妮子不等安平接口,急忙抢过了话題,想着向安平证明她有赚钱的能力,更知道安平在头脑和见识上远远超过常人,就把她在生意的问題上扯了出來,想要听听安平的意见,
“呃,郭支书就有出兑销售网点的意思了,你不是说生意好的不得了吗,厂子舍得出兑吗……”这些销售点刚刚开起半年,就有转手的意思,安平有点想不明白郭支书又在企业生产经营上动了什么心思,怎么把发展前景看好的直销网点说扔就扔,而且,生产经营模式的改变,一个不慎就有可能导致企业全线崩溃,也算是隆兴镇企业发展上的一件大事了,自己居然毫不知情,安平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來,
“出兑几个销售点的事,村里刚刚有了点想法,听老郭叔说,食品厂的产品单一,冬天速冻分割肉鸡的卖的挺火,但夏天天气热,产品不易保存,买的人就相对少了,开一个商店,又是租金,又是工资的,一年的成本费用太高,所以,别看现在生意好,赚的钱有一大半都填了夏天的窟窿,不太划算,不如兑出去,减少成本,专心生产……”安平的表情凝重,显然对企业的生产经营很关心,妮子急忙将情况的來龙去脉详细的解释了一遍,然后安静的看着安平沉默的思考,专注的模样是那样的迷人,心头一阵乱撞,几分羞涩不由地又涌上了脸颊,
开设销售网点,厂家供货直销,减少中间环节,降低产品价格,扩大产品知名度,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