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跑到省城学习的白娅茹,干熬了半个多月,身子是空旷的厉害,一回到家,根本不顾舟车劳顿之苦,拉着安平直接跃马上阵。这一战,直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长年习武,身强体壮的男人,安平充分的发挥了自己的优势,用强劲的身体,一次次的征讨,把白娅茹带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最后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才堪堪以一招胜出,却也是辛苦异常。若非如此,白娅茹也不至于如此疲惫不堪,一丝不挂的蜷缩安平的怀里。
“不许说,你讨厌……”一下子被安平揭了短,白娅茹想起了昨夜的疯狂,一张俏脸顿时跟染了红布似的,有如小女生一般撒娇的扑向安平的身子,指尖掐向了安平肋下的软肉。而在安平有意识的抗争中,两个人嬉戏笑闹的滚成了一团。
“别,别闹,咱先说说正事……”在安平大手上下游走的作怪下,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白娅茹便气喘嘘嘘的瘫软在安平的怀里,感到小腹下一个火热的硬东西正在四下乱撞的寻找通道,俊俏地小脸不由地吓的煞白,这根东西白娅茹是知道的,也见识了它的威力,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坏东西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这会儿四下乱撞,碰到哪块,哪块就跟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这让白娅茹顿时回忆起那一种蚀骨的感觉。
“什么正事?这就是最正正的事,唔……”享受着怀中玉人的丰硕高耸,安平已经被眼前白晰细腻的粉肉迷昏了头脑,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到那处湿润温暖的桃花源,根本不顾白娅茹的可怜哀求。一番苦苦搜索之后,终于成功入巷,顿时啪啪啪的美妙节奏响起,满室皆春。
好一会儿,云收雨歇,白娅茹一脸幸福地躺在安平的臂弯里,享受着安平舒适的怀抱,纤细的手指在安平的胸前来回的划着圈,幽幽的说道:“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张效严又跳出来整事,还拉了一个帮手,咱们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办法?最简单的办法莫过于把这老家伙调走,可是连高晨光都做不到这一点,咱俩有这力度吗?所以,我就说你就多余回来,这事多想无益,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见招拆招吧……”也不知道谁嘴那么快,镇里出了事,自己刻意地不去告诉她,但是总有人背着自己给她通风报信,整的安平好像在欺上瞒下一般,若非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这事都不好解释。
“你这是什么态度,张效严再怎么说也是个副书记,这会儿又拉来了一个帮手,你若是轻敌大意可是要吃大亏的……”安平的漫不经心让白娅茹很失望,啪的一下将安平仍在不停使坏的手打落,俏脸一板,杏眼圆睁,摆出了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轻敌大意,呵呵,不会,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张效严指使李东石抓了隆兴镇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只能说是一次试探,试探高晨光和雷县长的反应,现在高晨光和雷县长一起出面替隆兴镇说项,这态度已经摆出来了,张效严若没有一举将你我颠覆的把握,轻易不会再动招,这个时间差咱们要抓住……”白娅茹嘟起了嘴,安平立刻收起了玩笑之心,紧紧地将她拥入怀里,面色平静的分析起张效严的心理和策略来。从短时间来看,张效严和李东石的危险并不大,但是不动则矣,一动必定是雷霆万钧。只是到底是该被动防御,还是该主动出击,安平的心里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实在不知道该回答白娅茹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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