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似乎是有些……”安平笑声充斥着嘲笑的意味,是异常的刺耳,好像是在欺骗小孩子,反倒被小孩子识破了一般的,刘钧的老脸不由地一红,喃喃自语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安平的反问。
“刘政委,武装部有两家企业,但是厂房,地皮,设备,技术都是一体的,单独剥离出來可有些不地道了,再说了,我这计划里也沒让你们吃亏,隆兴镇重新建立了企业,厂房的设计并不比在县里小多少,完全是在进行资产置换,哪怕是有些差价,给武装部和企业职工搞了远远低于市价的福利房也足够找回來了……”隆兴镇沒在资产置换中收一分钱,反倒要垫付前期的相关费用,再加上后续的生产经营,安平的身上也担着很大的风险,可以说,为了把企业引到隆兴镇并开办成功,安平做出的诚意还是很足的。
“安镇长,不是我们事多,企业搬走了,地皮开发了,若是今后企业搞不成,职工闹起來,这责任我们担不起,咱们搞军民共建的初衷是共同发展,合作共盈,但按照你的说法,不就等于我画了一个大饼,说的这么好,那么好的,军分区首长也得信才行啊……”军民共建,你帮我扶,小打小闹的,损失了也就损失了,权当交朋友吃吃喝喝了,但安平一上來就要把两家企业吞下去,这事可就大了,沒问題怎么都好说,有责任了,谁又去承担,韩部长的话不只是对安平说,也是对刘钧说的,很明显这份责任他是不想去担。
“付出多大的努力,才能有多大的收获,只想着要成绩,不想付出辛苦,这样的好事可不好找啊……”安平微微一笑,嘴角带着一丝不屑,这个韩部长,沒有一点军人的果敢干脆和雷厉风行,倒多了几分体制中摸爬滚打的官员的圆滑,这问題还沒看到影呢,就已经开始想着要安排后路了,可真称得上是一个极品。
“安镇长,这事可能是我跟韩部长沒太说清楚,你稍等一下,我们再合计合计……”安平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不屑,刘钧的心中就是一激灵,那里还听不出这句话背后的潜台词。
刘钧的心里很明白,韩部长的年纪比他小着七八岁,优势大多了,只要稍稍加把劲,今后的机会多的是,可是自己眼瞅着就要到站了,还有几年好蹦跶的了,安平可是最后的一个机会,能不能把握可直接关系着退休后的待遇,可是现在看來,非但沒有把安平拉拢住,反倒有得罪安平的意思,这不成了弄巧成拙了吗。
“沒事,沒事,我不急,你们慢慢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要合作,就得把问題都摊开了说,提前研究好,商量好,总比半道变卦好……”看着刘钧连拉带拽的把韩部长拉出了房间,安平的心中微微摇头,看的出來,刘钧性子油滑的比之韩部长有过之而无不及,怕是想吃个独食,话说一半留一半,根本就沒跟韩部长提起哪怕一句自己跟方怀起之间的关系,眼看陷入僵局了,才不依依不舍的把藏在肚子的小秘密透露出來堵韩部长的嘴,倒是把官场上含而不露的那一套把戏玩的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