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涛,你今年二十三了吧,年纪了不小了,有一些事情我不说,你也应该该看开了。所谓成家立业,你现在的工作已经稳定了下来,这婚姻大事也该想想了,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哥哥都两岁了。嗯,我自私一点说吧,我和你妈是真的想早点抱上孙子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是市长也不可能事事顺心的,看着走进书房的洪涛,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靠,有如一团没有骨头的章鱼一般,坐没坐像,站没站像,丝毫没把自己这个市长当成一盘菜,洪益民就有一咱破口大骂的冲动。不过,想想洪涛都二十多岁了,打打骂骂的只能适得其反,洪益民最终把这股火又压了下去,心中却是升起一阵的无力感。
曾几何时,洪益民可是一向以自己的两个儿子为骄傲的,不只洪家人说,就是许多外人都说洪家的两个小子都称得上是出类拔萃的人中龙凤。但是人无完人,洪益民知道自己的儿子唯一的弱点就是在女人上放不开,而且恰恰问题都出在了同一个女人身上。
大儿子把白家的丫头娶进了门,却迷信于什么三才四象,周易八卦,放着如花似玉的娇妻不去享用,反倒因为一个不知所谓的白虎,打骂不已,吵闹不休,整的全家都跟着不消停,最后还搞出了一场野鸳鸯的fēng_liú韵事,把命都丢在了长川县不说,死了还要背负一身的骂名。
还有就是这个小儿子,比他的哥哥更过份,整个清江都流传着洪家二少少妇杀手的fēng_liú雅号,若真是儿子喜欢成熟的少妇,那也不算什么事,你情我愿的,各取所需,弃其量是个道德问题,凭自家的权势和金钱,总能摆平得了,可这孩子自以为掩饰的好,但他心里有什么想法,当父亲的能不知道吗?千不该,万不该,也不应该迷恋上自己寡居的嫂子,这可是一个不伦的禁忌,别说是堂堂一市之长,就是普通老百姓人家出了这样的丑事,也足够外人笑掉大牙的了。
思来想去,洪益民觉得解决问题的根本就是彻底掐断他的念想,用婚姻给他上个笼套,若是有了家庭的负累,懂得了爱情的责任,再从事业上帮着他走上正轨,慢慢地打熬资历,逐步提升,那些小来物去的坏毛病没准就改过来了,悉心培养一下,未必不能成为洪家的顶梁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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