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节性握手。
“你好,我叫陈圆殊,”
触手是一片柔腻,虽然是蜻蜓点水掠过,陈二狗还是十足感受到了她肌肤的水嫩,她属于那种让男人一见到就恨不得拖到床上狠狠亵玩的女人,彻头彻尾的尤物。也许是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她深谙男人的劣根脾性,即使是一个再简单的自我介绍,那一口软糯的苏州口音也还是让陈二狗一阵心惊胆跳,一个竹叶青已经让她对气质近妖地女人心存忌惮,陈二狗虽然贼胆不小色心颇大。但还想多活几年,这种女人在床上还不得把男人榨干,更大的可能性是没爬上她的肚皮就被她玩死,当作弃子随意丢到臭水沟。
魏端公饶有兴致地看着陈二狗和他有心结交的女人,陈二狗是他的一手偏棋,不指望在他与她的结盟中能挥多大地能量,但如果瞎猫撞上死耗子,那就赚大了,不过就他来看让陈二狗对付苏南政商黑三界都大小通杀的青牡丹。难度太大了点,不是一个级数的对手,魏端公内心笑了笑。这就当做给二狗制造一次磨练机会,人情世故这门学问,光靠闭门造车肯定是不行的,魏端公让陈二狗去把三条狗牵出来,看着陈二狗习惯性的伛偻身影轻声笑道:“圆殊,怎么样?”
陈圆殊微笑不语。不动声色。魏端公这句暗藏双关地问话其实有点过了。不过她没计较地意思。不想一见面就让魏公公这一手歪棋令自己落了下乘。毕竟那个年轻人。着实平淡无奇了点。
“你要地卢伊斯安娜猎豹狗到了我们南京八成会有点水土不服。我就自作主张帮你弄了三条狗。品种还可以。让他帮你训练了两个多月。抓老虎撕野猪是不太现实。可撵兔子逮土羚应该不成问题。毕竟时间仓促了点。你想问什么就问他。我玩狗是暴户烧钱地那种玩。他养狗虽然方法土。但养出来地畜生不土。你等下看下就明白了。以后跟大院里那帮纨绔拉出去到山里一比较就立见高下。”魏端公没少给陈二狗说好话。
“端公。貌似你挺看中这年轻人?”
陈圆殊坐到院子里地椅子上。两条包裹在丝袜里地大腿尤为诱人。所幸她对面地魏端公是风月场所里地老狐狸。知道点到即止。把握得住一个度。魏端公斜眼不落痕迹从她曲线惊艳地小腿上一闪而过。要放在血气方刚地二十年前。他指不定就豁出去用霸王硬上弓地野蛮法子占有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收回微微偏差地思绪。魏端公笑了笑道:“一个人老了。就喜欢栽培年轻人。你是大院里走出来地人。了解父一辈们越到后来就越注重门第门生。我也差不多到卸甲归田地时候。偶尔看到有意思地后辈。当然也免不了俗。谁不指望老了后能说得出口几个当年亲手指点过地大人物。”
“端公。你这个年纪就谈退路。早了点吧?”陈圆殊轻笑道。笑容看似不沾染半点心机。
“急流勇退。也是大智大勇嘛。逆水行舟是不假。但我可以上岸。放在船上那些家当。少拿点没什么大不了地。”魏端公点燃一根烟。哈哈大笑。
“这还是那个对别人雁过拔毛自己却一毛不拔的九千岁吗?”陈圆殊摇头笑道,似乎有点不敢置信。
“这话毒了点,可不像是从陈家大小姐嘴里说出来的。”魏端公一副无可奈何的姿态。
陈圆殊不置可否,这个时候陈二狗带着三条狗来到院子,陈圆殊似乎有点雀跃这几只即将属于她的新鲜玩具,但也许是太过爱干净的缘故,不敢接触那几头见到陌生人就扑腾狂吼的畜生,面对它们的暴躁,她没有露出半点小女儿地畏惧,光是这一点就让陈二狗大为赞叹,定力这东西,肚子里没点货,背后没点靠山,装不出来,即使装出来也不像,这是陈二狗最大的软肋。
“能抓兔子了?”陈圆殊出于不让气氛尴尬出现冷场的原因,主动开口。
“能。”
陈二狗点头道,小心翼翼瞥了眼不知道岁数的陈圆殊,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是喊陈姐比较妥当,指着三条狗介绍道:“陈姐,这条是英国灵提,这是格力,最后一条是陕西细犬,我们国内还有山东滑条和蕃子都能抓兔子,一般来说灵提度耐力身架都不错,直线奔跑优秀,按照我的估计一条灵提逮秋收时候的兔子不成问题,但冬天的兔子就不敢保证了,因为它转弯不太灵活,还有个毛病就是口松,很容易丢兔子,也不适合山区,所以魏爷要搭配上爆力惊人的格力和山区里格外凶狠的细犬,把犬种串了猎兔成功几率就会大很多,陈姐你要注意地就是格力这种狗耐力和灵活性都比较欠缺,很容易撞死。如果只图一个实用,养四五条细犬蕃子就很能抓兔子了,不过那样看上去确实怂了点,不够气势。”
“陈姐?”陈圆殊莞尔一笑。
魏端公也是神情古怪。
“挺好,听着还算不别扭,你就这么叫吧。”陈圆殊神情有些忍俊不禁,却没有道破其中地猫腻,女人年龄本就是大秘密,尤其是她这种把保养视作第二事业的大家闺秀,否则以她地年纪让陈二狗喊一声陈姨也不为过,她故意不理睬魏端公暗藏玄机的打趣眼神,望着那三条被陈二狗一声轻喝就驯服住的畜生,好奇问道:“这些狗能不能作斗犬?”
陈二狗愣了一下,看到陈圆殊身后魏端公悄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