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坐头更晕了,肖坤把瓶子放到地上,也喝不下去了。
他那晕乎乎的脑子里现在就一句话,时越走了。
那个跟屁虫那个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非缠着他的时越走了。
那些风言风语可以消失了,他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站起来骂人了。
他早就说过,他和时越的认识就是个错误。
错误的瞬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人。
如果没有于末,如果没有那个开场……
肖坤抓了把头发。
他真不知道时越有什么可执着的,肖坤对自己的魅力很清楚,但再有魅力也不至于让他坚持这么长时间……
他明明早就明确的表示过不可能了。
时越总是说替他考虑,他做任何事情都是以他为前提才做的,现在他可算是做了件最好最正确的事儿,这才是真正的为他考虑……
但是……
他已经不请自入在他的生活中入侵了这么长时间。
一条如影随形的小尾巴。
一个在他需要的时候立刻会出现,第一时间陪他分享喜悦分担忧愁的人。
肖坤被他强行改变了很多事情,比如夜晚的空调在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总是会被调成适合睡眠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