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惊谰没有怜惜他,反而将他的脑袋更往底下压去,撩起他额前的头发用力扯紧,一边欣赏他难过隐忍的表情,看著自己狰狞黝黑的yīn_jīng撑在他的唇间,一边用粗硬的耻毛去摩擦他的脸,逼他连耻毛都舔进嘴里,沈沈地笑道:“哭什麽?不许哭,有相公疼你,你还哭,这般不知好歹相公可不会饶你。”武年泪落得越加凶了,双手无助地抓住草地,他越发卖力运动唇舌去取悦口里的肉根,脸色涨得通红,唯恐遭遇其他戏弄,他还模糊地挤出一句话:“谢……相公,疼爱。”
“不错,知道这麽说,不枉费教你好久。”叶惊谰揶揄地赞道,性器在湿软的嘴巴中磨过了两柱香仍似烙铁般热硬,他耐力惊人,自从第一次後就从没试过被吸出来,现在玩得差不多了也就往外抽出,意犹未尽扶住这根ròu_bàng在武年的面上划动,将沾染的口水全往他脸颊抹,甚至以茎头去刮他的眉眼,问:“你是不是还需说点什麽?”武年睁不开眼,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