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你今天就住这儿吧,外面好黑的,别走了。”
萧晓云不舍得拽着萧晓芳的手,自从误会化解后,两人的关系一天比一天亲近了。好像亲姐俩。
“真的不行,我今天还有事呢,改天好吧。”萧晓芳回过头来安慰她。
“萧晨你去送送晓芳姑娘吧。”萧善一脸的不放心。
“嗯”萧晨拿起沙发上的外套。
路上,两人并排而行,萧晓芳冷的打了个哆嗦,萧晨看在眼里,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谢谢。”萧晓芳打破尴尬的气氛,没有拒绝。
“这句话应该我说才对,今天如果没有你,我又得挨云儿的骂咯。”萧晨笑着道。
“以前…以前我对你们那么凶,你不会怪我吧。”萧晓芳红着脸,声音小的很。
“你说什么?”萧晨假装没听见,故意的逗她,就算是报以前的仇了。
萧晓芳鼓起勇气,声音提高了些:“我是说对不起,以前对你们太凶了。”说完她便把头深深地低下,像个做错的孩子,心想;这下自己认输了,他会很得意吧。
“你对我凶过吗,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个善良的女孩,在我有事的时候,可以送我妹妹回家。”萧晨装疯卖傻,难得她还有温柔的一面,假装那些不愉快的过去都忘记了。
听他这么说,萧晓芳胆子大了起来,嘻嘻一笑道:“以后你有事的时候说声,送云儿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她仗义豪放的性格展露无遗,拍怕胸膛,向萧晨作保证。
萧晨从没想过有一天能和她没有争吵,心平气和的说话。现在看来,她也并不是蛮不讲理嘛,他推翻了心中以前对她的评价。“嗯好,以后我恐怕都很少有时间再去接他了,那就拜托你了。”他的这句话半真半假,一半是客套,一半却是真的。自己去帮陈紫萱,对手的实力又那么恐怖,说不定真的一去不复返呢。一丝苦笑,划过面上。
“为什么这么说,你要去干什么。”萧晓芳警觉的问道。直觉告诉她,萧晨刚才的话,不只是说说这么简单,还有着更深的含义。
“没什么,别说我了,说说你吧。如果有一天你的亲生父亲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办?”萧晨岔开话题,老爹的事情拖了这么久,他想先探探萧晓芳的口风。
“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我想这根本不可能发生吧,他既然狠心抛弃我和母亲,怎么还会厚着脸皮回来。”她说话的时候,嘴里吐出的白白哈气,仿佛在她的脸上凝结成了霜。
“如果他有不得意的苦衷,你会原谅他吗?”
“不会,死也不会。”萧晓芳的口气异常坚决,在她心里,自己早就没有父亲了。一滴泪滑落面颊,这是十几年的狠凝聚而成。
萧晨暗自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不知道该如何解开这个疙瘩。
马路上;
一辆轿车慢慢靠近人行道,是井政。“芳儿,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萧晓芳转过头说道:“我要走了,井叔来接我了。”心里突然有了种失落,她喜欢上了和他一起散步的感觉。
“嗯,拜。”
看着远行的轿车,茫茫夜空,萧晨竟对黑夜有了种恐惧。几个月的的时间转眼即逝,一切好像都在梦中,是那么的不真实。他渴望在山上的那些日子,一切既真实,又不用活得这么累。一阵寒风袭来,夹杂着前些天还未融化的雪花。很冷,他用手抱紧自己的肩膀,突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装有那盘磁带的外套呢,在萧晓芳的身上!萧晨大惊,这个秘密不能让她知道。一路狂奔,他追随着汽车的踪迹,寒风吹在身上,让他更加的清醒。
下了车萧晓芳才发现,萧晨的外套还在自己的身上,衣兜里还放着盘磁带,真搞不懂,什么京剧这么好听,还随身带在身上。时候不早了,衣服是没法再送回去了,再说,现在他也该到家了吧。
在楼下和井政寒暄了几句,她便抱着萧晨的衣服,回到楼上自己的小窝。在给萧晨叠衣服时候,她把磁带拿出来的同时,发现里面竟还有一个像圆珠笔似地窃听接收器!好奇心使她打开了开关,里面是一个杀人现场。
跑到面馆门口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萧晨喘着粗气,还好井政的车还在门口,说明里面的人还未休息。
“里面有人吗?”他顾不得停下歇会缓缓劲,用力拍着已从里面反锁上的门。“这么晚了,谁啊。”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不耐烦。
门打开了,井政站在门口:“你有什么事吗?”这是他第一次和萧晨这么近距离的面对面,眉头一皱,眼前的这个男孩让他有些眼熟,就像是年轻是的自己。
“我找萧晓芳有急事,我的外套在她这儿。”萧晨焦急地道。
井政依旧站在门口不让他进:“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芳儿已经睡了,别打扰她了。衣服明天再来拿吧,少不了你的。”梁萍端着一杯咖啡出现在井政的身后:“是雨歌啊,快点进来别冻着,怎么穿这么少。”听到井政和人争执,她走过来看看。
“梁姨,我找芳儿,她现在在哪儿。”萧晨瞪了眼井政,有种说不出的厌恶,大晚上的不回自己家,呆在别人家算什么。也许是出于对萧善的保护,他不希望井政出现在此地。“我帮你去看看。”梁萍上楼了,剩下井政和萧晨两人。
“刚才对不起,我以为你们不是很熟呢。”井政的道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