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达和法正在那边十分欢畅的谈着话,而这边的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则都是一脸的惊讶,万万没有想到,孟达和法正竟然是旧识。
这时,法正和孟达一起走了过来,法正更是毕恭毕敬的朝着众人拱手道:“诸位大人,让你们受惊了,法正见过诸位大人!”
“你就是法正?”众人都是一脸的惊讶,万万没有想到,站在他们面前的人竟然就是叛军的军师。
张松看了一眼孟达,问道:“子敬,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孟达拱手道:“大人,实不相瞒,我和孝直不仅是同乡,而且还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其实这次营救计划,也是孝直一手策划的。”
听完孟达的这一番话后,众人都明白了过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法正在暗中策划。
张松皱起了眉头,望着法正,问道:“你让子敬把我们带到这个地方,莫不是想把我们全部抓起来,来作为要挟刘益州的筹码吗?”
法正道:“张大人言重了,我把让子敬把你们救出来,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不希望你们死在张任的手上,仅此而已。当然,如果你们要是很感激而又无法报答的话,也大可投降我家主公麾下,我家主公一向是求贤若渴,诸位都是蜀中贤才,我家主公要是见了,自然是兴高采烈。”
张松冷哼了一声,又用眼睛狠狠的剜了孟达一眼。心里是极度的不满。本来他以为孟达是受到他所控制的。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法正在暗中指挥,就连他自己也掉入了这个圈套里面去了。现在又被他们包围,想走都走不掉。
“我家将军可是在张将军麾下吗?”卓膺、费观忍俊不住,直接站了出来,向法正询问道。
法正道:“你们说的可是吴懿将军吗?”
卓膺、费观连连点头,说道:“正是吴将军!”
“两位可是卓膺、费观二位将军?”法正道。
卓膺、费观齐声道:“将军不敢当,我们只是吴将军部下校尉而已。”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吴将军他现在很好。很受到我家主公的器重,目前是我家主公的左膀右臂,而且吴将军也对两位将军日夜思念,恨不得马上能够见到两位将军。为此,吴将军还专门让他的胞弟吴班去找两位将军,只可惜吴班将军却突遭意外,竟然被张任给扣押了,至今尚无下落,就连关押在何处也不得而知。”法正道。
卓膺、费观二人皱起了眉头,扭头看了一眼新都城。他们好不容易逃出来,要想再回去就难了。如果他们事先知道吴班被张任给囚禁起来了。那么他说什么也不会出来的,定要带领部下闹他一番,即便是死,也心甘情愿。
“两位将军,如果吴将军知道你们与我相见了,必然会开心不已的,不如两位将军这次就随我一起去雒城,与吴将军团聚如何?”法正道。
卓膺、费观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这也是目前最合适的时机了,便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有劳军师了。”
法正三言两语便让卓膺、费观二人投到了阵营里,其他人见了,也是一阵惊讶。不过,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毕竟卓膺、费观二人本身就隶属于吴懿部下,连吴懿都投降了,他们自然也不用拘谨。
这时,法正望着其余人,继续说道:“诸位大人,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万一张任发现你们都逃走了,必然会派兵前来追击的,若是再不撤离这里,只怕会有麻烦。不知道诸位大人可否随我一起去一趟雒城?”
众人都是一番面面相觑,最后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张松的身上,但见张松道:“你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我们,也由不得那么多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法正呵呵笑道:“张别驾,话可不能这样说。我是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们去雒城的,你们若是不去的话,尽管可以留下来,前往他处便是,没有必要非要跟我们一起走的。”
“此话当真?”张松眼前一亮,急忙问道。
法正道:“千真万确。不过,若是张别驾在野外碰见了什么豺狼虎豹的,被猛兽给伤了,那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建议诸位大人跟我一起去一趟雒城,就当作是暂时的避难之所吧,我家主公若是知道张别驾和诸位大人一起到来,必然会高兴不已的。”
说到底,还是不愿意放过张松他们,众人又不是聋子,也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能够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原本张松还燃起来的希望,这会儿就全破灭了。
于是,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在法正、孟达率领的军队的保护之下,迅速的返回雒城。
而且,法正也早有准备,把马车都准备好了,将张松、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一起装进马车里,让骑兵先护送着这些人回到雒城,其余步兵也是健步如飞,迅速返回。
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全部被人从地牢里救走了,消息传到张任的耳朵里,张任顿时是一阵大怒,立刻下令封锁所有城门,并且派人去看看吴班有没有被人救走。
但是,这个时候,张松、卓膺、费观、费诗、董和、吕义、邓芝、冯习等人早已经走远了,让张任感到幸运的是,好在吴班还没有被救走。
不多时,张任的部下也查出了救走张松、卓膺、费观、费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