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听完法正的分析之后,觉得法正说的极有道理,便决定采用法正的建议。
“另外,主公应该加强军纪,凡是军中所有将士,没有得到命令,不得随意走动,入城之后,也不能随意拿百姓的一针一线,除此之外,更要对军队进行约束,只有严明了军纪,才能彰显出我军和川军的不一样,才能得到百姓的真正的欢迎,也才能在川中立足。”法正补充道。
张飞道:“军师说的极有道理,那么就按照军师说的去做。其余诸将都务必要严加约束自己的部下,稍后我会和军师制定出军纪,一旦有人违反了,不论是谁,一律斩杀!”
其余人听了以后,也纷纷表示赞同这一个观点,也只有这样,才能彰显出这支军队的不同。他们都是蜀人,对于川军的在益州的所作所为,自然是比谁都清楚。
川军非常的强横,百姓和地方官员都避而远之,一旦招惹到了川军,那么就有你受的了。
而且川军骄狂惯了,自从张任接管整个川军之后,拉帮结派的事情更是常有发生,张任的嫡系是最牛的,紧接着则是刘璝、邓贤、冷苞等人的部下,而其余和张任的关系稍微差点的,那就只能遭殃了,一旦遇到张任的嫡系,只能是低着头走,敬而远之。
张任虽然文武双全,但是权力太重,而且他的部下也十分骄狂,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也是正常的事情。
在益州十多万川军里面,张任的嫡系有三万,依附张任的大概有五万,其余的都是和张任不沾边的,或外放,或驻守地方,无论是武器装备,还是衣食住行,都不如张任的嫡系好。除此之外,军中尚且存在克扣军饷的事情。
当然,这些事情,身居高位的张任根本是无法察觉到的,即使与其友好的冷苞、刘璝、邓贤等人,也不敢将这样的事情告诉给张任,生怕触怒了张任。
所以,法正才会要求张飞严明军纪。
法正见张飞同意了,便接着说道:“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可以尝试一下。”
张飞问道:“什么事情?”
法正道:“与刘璝、邓贤一起来的人中,有一个叫冷胜的,这个人是白水都督冷苞之子,冷苞也是川中名将,骁勇善战,勇猛果敢,虽然性格有些狂暴,但为人还算不错,或许可以尝试着拉拢一下。虽然蜀中人才济济,但却缺乏有名望的将领,冷苞是不折不扣的蜀人,冷家更是蜀中大姓,若能得到冷苞的归心,那么对主公以后在蜀中站稳脚跟也有很大的帮助。”
严颜也趁机说道:“主公,老夫也觉得可以尝试说服一下冷苞,此人武艺虽然还及不上我,但也与可取之处,而且此人比我年轻十多岁,现在正值壮年,每有战事,总是第一个冲锋陷阵,是个当先锋的料,若能说服他前来归降,那就等于张任又少了一条臂膀,而且说不定还可以借用冷苞来个里应外合,把张任杀了呢。只要张任一死,川军之中就再无人可以抵挡的住我们了,那么就可以长驱直入了。”
张飞道:“既然如此,那么谁去说服冷苞最为合适呢?”
“冷苞曾在我的部下当过军司马,我与冷苞也算是有过交情,我去最合适不过了。”严颜自告奋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