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出了江州城,直奔张飞的营寨。
当张飞得知法正到来时,喜出望外,亲自前去迎接,两下一见面,张飞便紧紧的握住了法正的手,亲切的说道:“孝直,你总算回来了!”
法正道:“将军,我此次回来,是为了严太守的事情……”
张飞笑道:“我知道,严太守中毒了,毒是我下的,涂在了我的丈八蛇矛上,直接刺入了他的肌肤,现在他是不是手臂麻痹无力,其余身体的部分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麻痹?”
法正点了点头,问道:“将军,你用的这是什么毒药,连城里最有名气的医生都治不了。”
张飞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一把揽住了法正的肩膀,对法正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进去慢慢淡。”
说话间,张飞便将法正带到了营寨里的大帐里,两个人席地而坐,面对着面,张飞又让部下端上来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然后给法正斟满了酒,缓缓的说道:“其实,我给严颜下的并不是毒,而是麻沸散!”
“麻沸散?那是什么东西?”法正好奇的问道。
张飞道:“这麻沸散是神医华陀研制出来的,昔日我曾受了重伤,幸亏偶遇华神医,才得以捡回一条性命,当时华神医在我身上用了麻沸散,用上之后,我的伤口那里竟然变得毫无知觉了,任凭刀割剑刺,都没有一点感觉。更不会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我觉得这个东西很神奇,当我的伤被治好后。我就顺带着从华神医那里偷出来了一点,正好用在了严颜的身上。”
法正一脸狐疑的问道:“既然不是毒药,那为什么严太守的伤口那里会呈现出黑色,而且流出来的血也是黑的?这明显是中毒后的迹象嘛!”
张飞道:“这就是麻沸散的神奇之处,至于是用什么东西做的,我也搞不清楚,反正是没有一点毒性,只是暂时让人感觉到短时间的麻痹而已。不过我这次用的计量可能有些太大了。搞不好严太守的麻痹面积要扩大许多……”
“严太守的面部也已经被麻痹了,张开嘴巴之后,就再也合不上了。大概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吧!”法正松了一口气,然后望着张飞,问道:“严太守是川中名将,在益州军队里面威望极高,江州城更是有重兵防守。严太守说只要将军能够率领部下攻下江州城,他就愿意投降将军。可是将军部下只有八百人,要攻下江州,谈何容易,不知道将军打算怎么样攻下江州?”
张飞道:“诚如先生所说,江州城有重兵防守。城墙极高,又依山傍险,易守难攻,而且我只有八百人,看起来要攻江州城。简直比登天还难,但事在人为。不愁没有办法。而且先生这次也回来了,正好为我出谋划策,只要有先生在,我又何愁攻不破江州城呢?”
法正道:“将军,实不相瞒,我这次回来,只是问将军要解药的,并不想为将军出谋划策,所以将军还得靠自己。”
张飞怔了一下,问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其实,严太守让将军攻城,而是故意给将军出的一个难题,是在考验将军,而且我也答应了严太守,在此事上保持中立,不会为严太守,也不会为将军献上一计一策,这次战斗,全凭你们各自的本事,如果将军能够以少胜多,攻下了江州城,那么严太守就会心甘情愿的跟随将军左右,而且将军也可以借助这件事在益州迅速打开名声。只要严太守一归顺将军,将军便可以借助严太守在川军当中的威望,一路上可以畅通无阻,直抵成都城下。”法正道。
张飞道:“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凭我的本事来攻城算了。反正我也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先生就请在江州城里等着我凯旋的消息吧。”
话音一落,张飞便从怀中掏出来了一颗药丸,直接递给了法正,然后说道:“这里有一颗药丸,你拿去给严太守服用,就说是解药,一个时辰后,严太守的身体便会活动自如。”
法正笑道:“原来将军早有准备,即便是我不来,将军也会派人将这个药丸送到江州去吧?”
“哈哈哈……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先生的眼睛,既然先生已经洞悉了我的目的,那么还请先生为我保密才是。”张飞道。
法正点了点头,说道:“我说过,这一次,我两不相帮,保持中立,我只当一个传递信息的人,更何况,我也希望将军能够攻下江州,这样一来,入川的道路就会一帆风顺了。将军,你记住,攻打江州,就是你人生的转折点,若是成功了,前途便会一帆风顺,若是失败了,将军就不用再想入川的事情了……”
张飞道:“先生,我明白了,这一次,我一定会攻下江州的,请先生在江州城里等我,待我攻下江州时,我们再开怀畅饮!”
法正点了点头,道:“那我在城中恭候将军的大驾!”
话音一落,法正便带着张飞给的药丸离开了营寨,直接前往江州。
此时,严颜的半个身子都无法动弹了,可见麻沸散的用量实在是太过大了。
法正回来之后,立刻来到了严颜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对严颜说道:“这是我从张飞那里要来的解药,还请太守尽快服下,一个时辰后,毒性自消。”
严颜的部将突然说道:“这真是的是解药吗?张飞怎么会那么好心,给将军解药呢?会不会其中有诈?”
法正道:“解药就这么一颗,如果你们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