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
随着张绣的一声令下,位于南门,东门的军队,立刻对阳翟城展开了猛烈的攻击,大军蜂拥而上,犹如密密麻麻的蝼蚁,将士们也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不已,悍不畏死,勇往无前。
尤其是东门,胡车儿率领的都是精兵,对东门展开了最为猛烈的攻击。
而南门这里,杨修则亲自指挥,军队都躲在瓮城里面,望着蜂拥而至的将士们,他则时刻准备着,等待着敌军的靠近,再来放火烧敌军一次。
这一次,张绣也变得极为小心了,大军虽然蜂拥而至,但却在城墙外面停了下来,将士们都在暗中观察瓮城里的一举一动。
片刻之后,一股五百人的队伍正式踏进了南城门,城门口还遗留着一股子烧焦的糊味,被烈火烧成黑炭似得。
然而,这五百人却低于了杨修的期待,在他看来,敌军应该一股脑的全部涌进来才是,可是他看到的确实只有区区五百人,还都是持着盾牌,小心翼翼前进的士兵。
放火烧的话,五百人根本没有什么挑战姓,而且还会打草惊蛇,于是杨修只能下令让瓮城城墙上的弓箭手进行射击。
瓮城,字如其名,就像是一个瓮一样,结结实实的挡在阳翟城最主要的城门前面,是进出城内的必经之路,作为加强防御之用。
杨修带着军队退到了瓮城里面,但是瓮城的城墙还站立着许多弓箭手。他们借用城墙的掩体,来躲避城下射来的箭矢,并且居高临下,发挥出守城的极大优势来。
随着杨修的一声令下,弓箭手纷纷从瓮城的城墙上射下箭矢,对处在瓮城之内的敌军进行射杀。
但这五百士兵,似乎知道会有人射击一般,随着一声巨吼,将士们便齐刷刷的将盾牌举了起来,然后并排在一起。组成了一个极为严密的盾墙。
五百人。蜷缩成一团,前后左右都有盾牌进行防御,就连他们的上方,也被盾牌遮盖住了。将所射来的箭矢尽皆挡在了外面。并且。这五百人正在以龟速向城门靠近。
杨修见这个由盾牌组成的龟阵缓慢的向城门口移动过来,将箭矢全部挡在了外面,防御的密不透风。顿时喝止了弓箭手的攻击,即便是浪费再多的箭矢,也未必能够射穿那些盾墙,倒不如静观其变,等到龟阵移动到城门口时,再用巨石向下猛砸,相信要比箭矢更具有杀伤力。
龟阵缓慢的向前移动,在最前面的人打开了一个缝隙,看了一眼和城门的距离,也看了一眼城楼上的守军动向,见守军不再射击了,便大着胆子向前迈进。
快要到城门的时候,龟阵突然停了下来,盾墙也撤开了一个角,只见从龟阵里面跑出来了二十名士兵,他们每人手中都拎着两个类似酒坛子的东西,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速奔跑,然后将手中的东西扔向了城门口。
“啪啪啪……”
一连串碎裂的脆响声传来,四十个陶罐撞击到了城门上,瞬间破碎开来,然后一股股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弄得城门上到处都是。
士兵们抛射完毕之后,便宜最快的速度返回到龟阵里面,随后射来的箭矢还是慢了一步,都落在了地上,而那些士兵也全部完好无损的进入了龟阵。
与此同时,城墙外面无数支带着火星的箭矢朝城里射了过来,铺天盖地的,宛如漫天的星火。
杨修见到这一幕,顿时皱了一下眉头,大声叫道:“不好,大事不妙了!”
杨修的话还在空气中打转,漫天的星火便朝着这边飞射了过来,不少箭矢都落在了城门口,火光和那些液体一经接触,便迅速燃烧了起来,立刻形成了一片火海,大火更是爬上了城门,无情的燃烧着。
原来,这就是张绣的策略,他刚才在这上面着了道,却也看到了一丝希冀,想到了用火攻,来烧毁城门,等到城门被烧毁之后,那么他的大军就可以从城门那里长驱直入了,以骑兵冲锋,城内又有谁是他的对手?
火焰上窜,城门燃烧时所冒出的滚滚浓烟也冲天而起,直接让位于城门正上方的杨修等人呛的直咳嗽。
“咳咳咳……糟糕了……”杨修意识到敌军的意图后,已经为时已晚了,大火封住了整个城门,热浪扑面而来,他万万没想到,张绣居然还会给他来这招,这是在以牙还牙啊。
与此同时,一个满身是血的士兵从东门跑了过来,见到杨修后,便立刻说道:“太守大人,敌军在东门攻势太猛,我们快抵挡不住了……”
“挡不住也要挡,千万不要让敌军攻进城里来,否则的话,城内所有的人都得死!”杨修道。
杨修当机立断,立刻派人将守御在西门的将士抽调过去,去增加东门的防守,并让城中的百姓都赶到东门、南门来进行守御,准备在城门口与敌军展开生死之战。
而另一方面,杨修则心急如焚,如果援军再不来的话,那么阳翟城就真的危险了。
城外的张绣,看到城门失火,则是满心欢喜,并且从后面抽调过来两千骑兵,等到城门被大火烧毁之后,便立刻冲进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阳翟城万分危急,在杨修的命令下,守御在西门的将士们,迅速的赶往东门进行支援。但谁也没有想到,西门的将士这边刚刚撤走,西门外便出现了大批敌军,一窝蜂似得对西门展开了强攻。
西门守军薄弱,只剩下一百二人,面对数千敌军的猛攻,根本无法抵挡。负责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