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貂蝉的面前,看到貂蝉如此模样,张彦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貂蝉遁入空门,法号“无忧”,估计是厌倦了滚滚红尘所致。
既然貂蝉已经对红尘毫无牵挂了,张彦又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呢,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再说,当初让貂蝉离开的人也是他,看貂蝉过的曰子也并非清贫,至少有佛法伴随着她,不至于让她。
张彦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了佛堂,最跨出佛堂的那一瞬间,张彦轻声的对貂蝉说道:“无忧师太,请多多保重!”
说完这番话后,张彦就出了佛堂,连头都没有回,他不想再见到貂蝉了,以免激发起内心的涟漪,权且当貂蝉已经死了吧。
貂蝉站在佛堂里,望着张彦远去的背影,也是长出了一口气,几年来,他隐居在此,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与佛为伴,渐渐明白了很多道理,而且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详的女人,留在张彦的身边,只怕会害了他。
之前貂蝉跟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意外身亡了,她曾经也去看过相,相师告诉她,她是克夫之命,无论跟着谁,都会要了那个男人的命,起初他并不相信,但当吕布也死于非命的时候,他终于相信了。
从那之后,即便是貂蝉对张彦的所作所为都很感动,也不敢对张彦付出真心,越是在乎的人,越害怕失去。
于是,貂蝉最后选择了离开,但却没有走远,而是一直躲在浮屠寺里,距离彭城不过百余里而已。
一方面,貂蝉向佛祖祈求福祉,保佑张彦,一方面,她可以在这里静静的守护着张彦,注意到张彦的一举一动。
可是,现在,貂蝉准备再次离开了,她的行踪已经被张彦发现了,担心张彦以后还会找上门,怕剪不断,理还乱。
于是,貂蝉跨出了佛堂,前往浮屠寺的主持那里,向主持告辞。
主持也无法强求貂蝉,便同意貂蝉下山了,派沙弥前来送貂蝉下山,却被貂蝉给拒绝了,独自一人下山去了。
张彦回到客房,强迫自己睡觉,可是却发现自己怎么也睡不着了。拿得起,放得下,说着容易,可是做着却非常的难。
耳边似乎一直有木鱼敲击的声音,让他夜不能寐。数年未见,即便是貂蝉已经遁入空门,也可以叙叙旧啊,为什么自己非要这样的离开呢?
思来想去,张彦还是从爬了起来,再次前往佛堂,可当他抵达佛堂的时候,却傻眼了,木鱼还在敲着,只是敲木鱼的人却换了,是一个光头和尚,披着袈裟,竟然是本寺的主持。
张彦径直走了进去,问道:“大师,请问无忧师太去哪里了?”
主持“阿弥陀佛”的打了一个佛礼,放下手中的木鱼,缓缓站了起来,对张彦说道:“施主,这里并没有什么无忧师太啊,是不是施主认错人了?”
认错人?
这绝不可能,刚才貂蝉明明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认错人?
“大师,你别跟本王开玩笑,本王是不会认错人的。”张彦道。
“殿下,这里确实没有什么无忧师太,本寺是寺院,以僧人居多,从来没有尼姑,又何来的师太?”
“这怎么可能,刚才本王明明在这里看见了她……”
“殿下,恰才老衲一直在这里念经,可从未见过殿下啊,莫非,殿下是在做梦?”
“大师,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千万别骗本王啊?”
“老衲从不打诳语,所言也都是真的。”
张彦见老和尚一本正经的,不像是在说谎,便皱起了眉头,辞别老和尚之后,便出了佛堂,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真的是在做梦?”
回去之后,张彦一直想不通,自己刚才到底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境里。如果是在梦境里,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的真实。如果是在真实里,却又为什么感觉那么的虚无缥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弄得张彦头疼欲裂,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也只能将其定位为梦境了。
毕竟,连穿越这件事都存在,更何况是做梦呢。
已经是后半夜了,张彦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
张彦穿戴完毕之后,便直接去了浮屠寺后面的一个大殿,此时此刻,大殿内已经坐满了人,都在等候着张彦的到来。
张彦一经出现,这些人便纷纷战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道:“参见燕王殿下!”
“免礼!”张彦一边走着,一边对部下说道。
张彦来到上首位置,昨夜没有睡好,以至于他的双眼通红,而且起来的时候还觉得头昏脑胀的,感觉十分的疲惫。
如今的张彦,并没有太多的精神,刚刚坐了下来,便打起了哈欠。
“今天把大家聚集到这里来,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想跟各位议一议改革的事情!”张彦强打着精神,朗声说道。
改革的事情,早已经在百官当中传开了,正所谓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是张彦不说,大家也都能猜测个不离十。
杨彪、邴原、国渊、华歆、王朗、张昭、张纮、陈群、顾雍、董昭、贾诩、钟繇、鲁肃、臧霸、糜竺、赵云、张辽、杨修以及昔曰张彦当太尉时,他太尉府的十二曹掾们,还有田丰、沮授、司马徽、庞德公等人,一共五十六人,全部都是一番面面相觑。
话音刚落,徐盛便带着人,捧着一大叠书册,挨个的发给在座的每一个人。在座的五十六人人手一本,上面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