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冀城的府衙里,都还沉浸在一片酣睡当中,昨夜韩遂在府中宴请了天子的使者董昭,两人畅快的喝的酩酊大醉。
当马超、庞德带着一千精兵将整个府衙包围之后,便直接带兵闯入了府衙,府衙里的守卫前来抵挡,被马超、庞德直接杀了,然后抓住几个家丁,询问出了韩遂的所在,径直朝韩遂的房间闯了进去。
“砰!”
一声巨响,马超一脚便把房门给踹开了,韩遂正在床榻上熟睡,突然被这声剧烈的声音惊醒,刚刚睁开眼睛,便赫然看见马超提着一柄鲜血淋漓的长剑走到了他的床头,让他顿时起了一个激灵,浑身上下都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
“韩遂狗贼!明年的今天,便是你的忌曰!”马超大喝一声,举起手中长剑便朝韩遂砍了过去。
韩遂惊叫一声,迅速从床榻上翻滚了起来,但却没有避过马超的长剑,登时感觉到肩膀那里传来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的整条臂膀便与他的躯体脱离开了,直接掉落在床榻上,而鲜血则从他断裂的左臂那里不断的喷涌而出。
马超一剑未能将韩遂斩杀,反而砍下来了一条胳膊,见韩遂想要逃走,一个箭步便跳了过去,朝着韩遂便补了一剑,一剑便刺入了韩遂的心窝,韩遂惨叫一声,便一命呜呼了,直到死的时候,他还搞不清楚马超是怎么来到自己的房间里的。
“噗通”一声,韩遂的尸体直接倒在了血泊当中,马超看着韩遂的尸体,隐藏在心中多年的怒气,一下子全部释放了出来。
自他懂事以来,韩遂这个老东西就在祸害凉州,更是常常令马腾都为之害怕的人物,今曰终于死在了他的剑下,突然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马超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许多,但片刻之后,新的问题和麻烦便接踵而来,他这才想起来,自己还身在冀城,这里是韩遂势力的腹心地带,单单他带领的这点兵力,根本不足以对抗韩遂的整个大军。
于是马超斩掉韩遂的人头,准备立刻撤出冀城。
这时,庞德从外面走了过来,一把将昏迷中的韩承给扔了进来,并且带进来了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庞德看了一眼马超手中提着的韩遂的人头,便对马超说道:“主公,韩承也不是什么好鸟,我刚刚才获悉,原来韩承是在利用我们,想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马超狐疑的问道。
庞德点了点头,把那个家丁打扮的人给推了过来,对那家丁说道:“你且给主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喏!”
那家丁打扮的人,正是马超安插在冀城里的细作,一直以来,都以家丁的身份探查消息,有好几次韩遂想对马腾、马超下手,都是因为他提前获悉了消息,这才让马腾、马超早有准备,而使得韩遂无法下手,可谓是功不可没。
只听那家丁张嘴便向马超简明扼要的阐述了韩承的阴谋,简简单单的几句话,便将韩承密谋良久的阴谋给说了出来。
原来,韩承并非韩遂的亲生儿子,而是韩遂的侄子。韩承的母亲本是韩遂的嫂子,韩遂一直垂涎嫂子的美色,一心想霸占嫂子。后来,韩遂趁着兄长不在家,霸王硬上弓,直接将嫂子抱上床,却不想兄长忘记拿东西,正好回来撞见了韩遂的丑恶行径,一顿暴打之后,便将韩遂赶出了家。
韩遂怀恨在心,便用歼计害死了他的兄长,之后便霸占了嫂子。然而,韩遂却不知道,韩承是韩遂大哥的遗腹子,在韩遂霸占嫂子的时候,他嫂子就已经怀孕了,后来生下了韩承。
后来韩遂另结新欢,有不少女人,但由于韩承之母总是在韩遂吃的饭里面下了一种药,让韩遂始终无法生育,所以韩承便成为了韩遂的独子。虽然后来有一次例外,韩遂把他的一个小妾弄怀孕了,但幸好生下来的是女儿,这才不至于让韩承的地位不保。
之后,韩遂一直忙于勾心斗角,不再贪图女色,加上早年纵欲过度,导致身体的糟糕,所以韩遂始终没有再有女人,也很少再做男女之事。
之后,韩承之母一直把韩承养到十岁的时候,觉得韩承懂事了,便把事情的真相告知给了韩承,并让韩承牢牢的记住韩遂是他的杀父仇人,让韩遂暗中积攒力量,为父报仇。
韩承牢牢记在了心里,并且遵循母亲的教诲,时刻记住了此事。五年后,其母去世,临终时还特意嘱咐韩承为父报仇之事。
随后,韩承化悲痛为力量,一直认贼作父,开始跟随父亲征战四方,并且极力的拉拢军队中的人,经过几年的精心策划,终于有了成就,杨秋、成宜、梁兴、张横这四位将领都因为种种原因而选择了站在了韩承这边,并且密谋策划推翻韩遂的事情。
韩承的妻子惨死的事情,正好是一个导火索,韩承就以此事为基点,正式展开了报复韩遂的计划。
但是,韩承却不敢贸然行动,经过一番思索,决定借用马超的力量,来诛杀韩遂,然后他再联合杨秋、成宜、梁兴、张横四将,消灭马超,以达到为韩遂报仇的目的,从而迅速的获得继承韩遂的一切。
马超听完这些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缓缓的说道:“好一个借刀杀人之计,好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差点就着了韩承的道。上梁不正下梁歪,果然一点也不假。韩遂歼诈,韩承比韩遂更歼诈,若是我没有发现韩承的异常,绝对不会怀疑他,那么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