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张彦再次走过了平静的一年,建安五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到来了。
在过去的一年中,天下太平,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由于大力推广了屯田,以及新修的水利工程发挥着巨大的作用,粮食的产量又迈上一个新的台阶,形成了以淮南、徐州、豫州、兖州、青州等地为主的粮食主产区。
相较之下,河南、雍州两地的粮食产量虽然不如这五个地方,但也比以前的产量提高了一倍。
除此之外,金陵郡也迎来了谷物的大丰收,各地官员都勤勤恳恳的,经过五年的屯田,百姓丰衣足食,各地粮仓也都达到了满仓的状态,而新建的新丰、敖仓、合肥这三个主要的大粮仓,粮食也已经堆满了,差不多足够张彦三年的开支。
除了粮食得到了丰收之外,张彦一直奉行兵在精不在多的原则,手下的十几支军队,经过五年的严酷训练,都已经达到了精兵的原则。
而且,张彦的军队都进行了统一的装备,不论是武器,还是战甲,又或是战马,军装等,都是非常优良的。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战争,张彦可以说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正月十五这天,张彦在彭城举行了盛大的元宵灯会,亲自带着官员们,穿着便装,走出官衙,与民同乐,普天同庆。
张彦带着已经满五岁的儿子张瀚,在赵云、徐盛、许褚等人的簇拥下,走在彭城的街头,欣赏着街道两边的各式各样的花灯,一行人有说有笑的,别提有多高兴了。
张瀚经过一年半的学武筑基,身体良好,甚至比同龄人还要高大,如今的张瀚,已经长成一个身体强壮,皮肤黝黑的大孩子了,与一年半年那、瘦弱的公子判若两人。
“爸爸,你看,那个灯可真好看!”张瀚拉着张彦的手,指着远处的一盏灯笼兴奋的说道。
张瀚终究还是个孩子,童心未泯,加上这一年半来,张瀚白天学武,晚上学文,时间都安排的满满的,基本上没有什么闲暇时光去玩耍。
看到张瀚皮肤黝黑,手掌粗糙,身体强壮,有时候张彦还真有点感觉对不起张瀚,毕竟张瀚还是个孩子,搁在现代,也只是上幼儿园的年纪,他却自私的将张瀚训练成文武双全的人,早早的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吃上了常人都难以吃到的苦。
不过,张彦也是欣慰的,毕竟学有所成,张瀚聪明好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贾诩的眼里,是一个很不错的苗子。同时,张瀚意志力坚强,有区别于常人的耐力,而且身体良好,骨骼奇特,四肢发达,在赵云眼里却也是一个学武的好苗子。
每每想到这些,张彦的心里就好受多了。他是雇佣兵出身,从小就开始从事非人的训练,他明白那种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道理,他相信,他能做到的,儿子也一定能够坐到。
张彦一把将张瀚举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扶着张瀚,一手指着那盏花灯说道:“你要是喜欢的话,我就买来送给你,怎么样?”
张瀚摇了摇头,说道:“爸爸,喜欢的东西,不一定非要拥有它的,再说,我喜欢的东西多了,爸爸难不成都要给我买下来吗?”
张彦听了,怔了一下,问道:“你这话说的,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能拥有?”
“贾师父说过,喜欢的东西,放在心里面做个念想就可以了,不一定非要拥有。一旦拥有了那个喜欢的东西,久而久之,反而自己就不会再喜欢了。贾师父说,这是人的一种,必须要懂得节制。不懂得节制自己的的人,是永远都成不了大事的人。”张瀚振振有词的说道。
张彦听了,哈哈笑了起来,道:“看来贾诩没有白教你,你倒是从他身上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爸爸今天也要教给你一句话,如果你对某种东西喜欢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就可以考虑把宣泄出来了。不懂得宣泄自己的人,也是永远都成不了大事的人。”
张瀚是个聪慧的人,听张彦这么一说,便是一番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便对张彦道:“爸爸,你和贾师父说的都有道理,综合你们两个人说的话,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一个懂得如果控制自己的人,就是一个可以成就大事的人?”
张彦听到张瀚的这话后,颇为惊讶,没想到张瀚还能从他和贾诩的话里悟出一些道理,这个智慧,应该不该存在只有五岁孩童的脑袋里。除非这个人是神童。
不过,片刻之后,张彦便恢复了镇定,自从张瀚开始学文、学武之后,总是会带给他某种惊喜,此时,他已经见怪不怪了。
于是,张彦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不仅仅是,任何东西,都要学会控制,要做到收放自如,等你再长大些,你就会逐渐明白的。”
张彦话音一落,便冲徐盛使了一个眼色,让徐盛去把那个漂亮的花灯给买了下来,直接送给了张瀚。
虽然张瀚说过不要,但是张彦看的出来,张瀚对这个花灯很喜欢,只是一直在克制而已。另外,张瀚也总觉得自己亏欠他什么,从小到大,自己似乎还从未送过儿子什么礼物,这个花灯,就当做是送给张瀚的第一个礼物吧。
果然,张瀚拿着这个花灯之后,登时喜笑颜开,开怀大笑,别提有多高兴了。
当晚,张彦等人在灯会上逛了很久,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而且张彦也全部和徐盛、赵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