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出卖我?”邹礼芝方才饭后的温柔消失不见,瞬间又变成了那个刁蛮任x的资深公主病患者。
唐天宇把头摇成拨浪鼓一般,苦笑道:“我什么时候出卖你了啊?”
邹礼芝鼓着嘴巴,指着唐天宇的鼻子,怒道:“你出卖我,帮我找了个干爹,我没听错吧?”
“你怎么能偷听我打电话呢?”唐天宇露出十分鄙视的表情,无奈地摊手,解释道,“刚才我只是开个玩笑,赞军省长收干女儿,那可是超严格、高标准,你啊,还不一定有这个资格哩。”
邹礼芝原本就是一个炸药包,被唐天宇这么一次刺激,顿时暴走起来,她张牙舞爪便向唐天宇扑了过来。唐天宇下意识后退一步,邹礼芝脚上有伤,一不小心失了重心,直接倒入唐天宇的怀里。
唐天宇为邹礼芝去求高赞军相助,反而被邹礼芝责怪,心有怨气,便故意搂着她跌坐在地上,同时一双大手在邹礼芝的胸脯之间乱摸起来。
“放开我!”邹礼芝见唐天宇双手无耻地放在自己胸口,想努力挣扎起来。
唐天宇与邹礼芝纠缠了一阵,终于将她压在了身下,抵着她柔软的双臂,道:“咱们能不能温柔点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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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礼芝将头扭了过去,皱眉道:“你现在的行为温柔吗?”
唐天宇无奈地笑道:“还不是你先挑起事端。”
邹礼芝感觉小腹传来一阵硬邦邦的感觉,她冷笑了一声,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欢把女人压在身下的感觉?”
唐天宇笑着补充道:“应该说是把美丽的女人压在身下……”
邹礼芝眼中流露鄙夷之se,冷笑道:“那我漂亮吗?”
唐天宇突然俯下身子在邹礼芝的额头上亲吻了一口,笑道:“谁敢说渭北电视台的台花不漂亮?”
“台花?这个称呼还真够难听!”邹礼芝并不反感唐天宇的略显唐突的举动,她两腿扭动了一下,分开然后夹在了唐天宇的腰间,“其实,你也挺帅气,应该是渭北最帅的官草了。”
官草?唐天宇被这个稀奇古怪的称呼惹笑,他放开了邹礼芝的手臂,一手抚在邹礼芝柔若无骨的腰间,一手摩挲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轻声叹道:“台花与官草,若连在一起念似乎挺登对。”
“如何登对了?我怎么有种狼狈为j的感觉?”邹礼芝腾出了双手,勾住了唐天宇的脖子,眉眼弯弯,笑意嫣嫣,极为诱惑地问道。
唐天宇轻轻地摇头,在她额头摩挲的手掌,向下滑去,顺着鼻梁脖颈,很快来到了饱满结实的sū_xiōng,他低声笑道:“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一点,咱们这种最多是郎有情妾有意。”
邹礼芝目光中突然多了一抹慧黠的笑意,她突然伸出手拉住了唐天宇继续往下的手腕,又耍起了小x子,道:“若是你不满意我的说法,那咱们今ri就到此为止了。”
唐天宇右手温柔地捏了捏邹礼芝吹弹可破的脸蛋,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吹了一口气,充满邪恶地味道,挑逗道:“现在你可是在我的身下,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若是乖一点,我或许可以对你温柔。”
邹礼芝秀眸中闪过一丝期待,妩媚道:“可我喜欢粗暴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