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礼芝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她倒不是真有梦游症,而是故意跑到唐天宇卧室内的。邹礼芝天生多疑,一直以为唐天宇与谭林静有些关系,所以便想亲自认证一下,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唐天宇占了便宜。
邹礼芝回味着方才与唐天宇之间的暧昧瞬间,不仅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尤其是方才被轻薄的红唇,还有被唐天宇故意调戏的胸部,一种烧身的感觉很快侵占了全身。
邹礼芝x强势,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不仅在心中又多骂了唐天宇几句。
邹礼芝有点摸不清自己对唐天宇的情感,她之所以屡次跟唐天宇过意不去,是因为唐天宇对自己爱理不理的态度,惹得她起了争胜之心。但今天晚上的事情,让邹礼芝又觉得自己对唐天宇的感情并非那么简单,自己怕是爱上唐天宇了,否则也不会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找唐天宇帮忙。
自己之所以麻着胆子冲进唐天宇的卧室,其实也是因为自己心底有了嫉妒之意吧。邹礼芝不仅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竟然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一个根本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男人。
……谭林静躺在床上也是久久未入眠,邹礼芝突然从天而降,让她无所适从。邹礼芝与唐天宇究竟是什么关系呢?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灵敏,她从邹礼芝的语气中能够看出,邹礼芝对唐天宇应该是有着特殊的感情。
谭林静心情顿时很复杂,暗忖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了一个到处拈花惹草的男人呢,不过旋即又有些释然,若是唐天宇不优秀的话,自己倒也看不上他了。谭林静知道自己的思维很混乱,她一方面责怪唐天宇到处留情,另一方面又被唐天宇这fēng_liú劲所倾倒。
也不知过了许久,谭林静终于有些累了,便逐步进了梦乡。突然,她觉得迷迷糊糊之间,有人从门外钻了进来,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是谁啊?”谭林静睡得很浅,因为这事儿吃了一惊,顿时要从床上坐起来,却被那人给摁了下去。
被那人一摸,谭林静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对唐天宇很熟悉,猜出定是唐天宇偷偷溜上了自己的床。
谭林静用力推了一把唐天宇,道:“你个死流氓,赶紧给我滚下去,否则,小心我要喊非礼了啊。”
唐天宇见谭林静反抗很激烈,顿时更有了兴趣,他双手牢牢地控制住谭林静的手腕,哈哈笑道:“你喊吧,最好大声点喊,若是你不喊,那你便是汪汪。”
唐天宇自认为对谭林静很了解,如今家中多了一个邹礼芝,谭林静自不会那么放得开嗓子,否则惊到原本就怀疑两人关系的邹礼芝,那可没法善了。
谭林静原本心中有气,见唐天宇肆无忌惮的模样,不仅心气一横,大声嚷道:“救命啊!有人……”
“强j”二字并没有顺利说出口,谭林静的红唇便被唐天宇用嘴巴给堵上了。
“林静市长,你可真狠,方才声音那么大,也不怕被邹礼芝给听见。”唐天宇与谭林静深吻了一阵,只觉得谭林静没有方才那般冲动了,才轻声笑道。
“我可是实话实说,你就是想要强j我,我不过是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而已。”谭林静故意戏弄唐天宇道。
唐天宇无奈地耸了耸肩,笑道:“林静市长,你可不要闹了呢,若是算起第一次咱俩单独相处,那可是你强j了我。”
谭林静见唐天宇提起当初之事,面颊微红,有些吃醋道:“还提什么第一次,男人总是这样,时间久了,次数多了,总会喜新厌旧。我看你还是赶紧去找邹礼芝,那可是清江市不少男人都爱慕的偶像,你若是能征服她的话,那是极有成就感的。若是她不肯依你,那你她吧,哼……”
唐天宇听谭林静这般一说,终于知道谭林静为何屡次三番的刁难自己,他笑道:“既然林静市长都吃醋了,那我就如实相告吧。邹礼芝的父亲邹青是我的党校同学、室友,邹青曾经给我和邹礼芝牵过红线,不过没成。我和邹礼芝是天生的冤家,只要见面,没有不吵架的。所以啊,你这醋吃得可没道理呢。”
“还天生的冤家!”
谭林静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推了唐天宇一把,自己从他的身下滑了过去,背着身子不再搭理唐天宇。
唐天宇知道自己情急之下,有些用词不当,安慰道:“恳请林静市长原谅,我这是说错话了,还是这么打比方吧,我跟邹礼芝有着代沟、鸿沟,我们俩永远不可能擦出火花。”
尽管唐天宇道歉,但谭林静还是不肯搭理唐天宇,这时突然觉得后背一热,便猜到定是唐天宇摸过来了。她正在气头上,哪里能让唐天宇轻易得手,便反应极快地往边上又挪了挪。
唐天宇哈哈大笑一声,伸出双手,果断将谭林静抱在了怀中,锁得她无法再动弹。
看似难受,但谭林静其实很喜欢这种感觉,极有安全感。
唐天宇一边抚摸着谭林静光滑如玉的后背,一边往她的耳垂吹了两口气,惹得谭林静痒得缩起了脖子。
唐天宇心神一荡,温柔道:“林静市长,我真的与邹礼芝没有半点关系,若是我说谎话的话,天打雷劈……”
谭林静见唐天宇发誓赌咒,顿时有些于心不忍,连忙转过身,伸出玉指挡住了唐天宇的嘴巴,微怒道:“都说了许多次,不准赌这种毒誓。”
唐天宇抓着谭林静的玉手轻轻地吻了一口气,笑道:“这不是没法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