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没有想到许援朝突然暴起,一脚便踹开了房门。谭林静正躲在自己房间里,若是这么一来,岂不是要被许援朝抓个正着。唐天宇虽然早就明白许援朝是有备而来,但没有想到许援朝一开始不发作,等到酒到酣处的时候,才展现出这般爆发力。
唐天宇并没有太好的办法,因为毕竟他理亏在先,睡了人家的媳妇。不过,他转念一想,主要是你许援朝不能人事,这么漂亮精致的媳妇丢在家里,不好好灌溉,即使不便宜自己,也会便宜别人。
许援朝含怒一踢,将门踢坏了半扇,他进了房间之后,扫视四周,却竟然地发现谭林静并不在房间里。许援朝顿时有些心凉了,他从唐天宇的眼神中能够读出些许破绽,隐隐猜出,谭林静应该是在主卧的位置无疑。不过,事实并非如他所料,唐天宇的房间虽显得有些凌乱,但一眼望过去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人呢?人呢?给我出来!”许援朝先是跑到了床边,一把扯了被子,然后歇斯底里地在唐天宇房间里翻箱倒柜,高声叫嚷。
唐天宇虽不知道谭林静用什么方法藏起了自己,但知道这时候必须要让许援朝冷静下来,道:“许大哥,你是在找谁?我这里可只有我一个人,若是你想找林静县长的话,恐怕找错地方了。”
唐天宇自是装聋作哑,对许援朝的意图,装作不知,推得一干二净。
许援朝在房子里折腾了一阵,发现自己失误了,暗想他一直守着唐天宇的家门,里面的人本应插翅难飞,谭林静肯定不可能离开这里,定是藏在这个屋子里的某个角落。于是,许援朝匆匆地转移阵地,来到另一间屋子,又开始乱翻了一阵。
唐天宇任由许援朝入魔一般的折腾,心中倒是镇定下来,都说捉贼拿脏,捉奸在床,如今许援朝想要抓自己和谭林静通奸,却是扑了空,于理不合。他现在倒是占据了上风。
许援朝折腾了一阵,出了一身的汗,酒意少了许多,他转头望了一眼,有些尴尬,道:“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有些激动。”
许援朝脑子有点乱。
唐天宇走过去,拍了拍许援朝的肩膀,道:“我还是能理解许大哥的,你对林静县长也是太过于在乎了,我看你刚才的表现也挺感动,若是你要找林静县长的话,还是去清江吧,林静县长已经离开陵川有许久了。如今应该叫她林静市长才是了。”
许援朝呆了半晌,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出了门,也不管唐天宇的叫喊,等行到了吉普车的位置,忽然两眼一花,倒在了地上。
唐天宇有点同情许援朝,他虽然在外面沾花惹草,其实也是一个孤独的男人,看上去有一个家庭,却有一个并不爱他的老婆。
唐天宇首先将许援朝扶上了吉普车,然后打电话给陈忠,让他安排一个司机将许援朝送回合城。
等安排了一切,唐天宇才拍了拍脑门,想起谭林静匪夷所思地在家中不见了,他急忙赶回家中,打开了门,却见谭林静正弓着身子打扫残局。
“呼!你刚才躲哪里去了!”唐天宇有些疑惑道。
谭林静笑着指了指那扇被踢坏了的门,道:“我就躲在这门后面,许援朝竟然没有看见,光顾着去衣柜和床底去找了。不过,他踢门的一瞬间,倒是让我受了点伤。”说完,她用玉葱般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门。
唐天宇一眼望过去发现谭林静脑门那处是有点微红,有点心痛道:“唉,方才真是太惊心动魄了。只差那么一点,便被他撞破了。”
谭林静故意挑衅地望着唐天宇,道:“怎么?你很害怕面对他吗?跟我搂在一起的时候,怎么没有那个觉悟?男人啊,就是这样,没有一点担当!”
唐天宇咳嗽了一声,道:“我倒不是害怕许援朝,若是真要动起手来,他肯定不是我的对手。不过,总不希望这件事给你带来负面影响。”
谭林静知道唐天宇的意思,唐天宇是单身汉一个,若是出了绯闻,社会对之最多只是一笑而过,而谭林静是有夫之妇,若是事发,她将要面对道德的冲击。谭林静在市民心中一直是清纯如水的亲民女市长形象,如果出现作风问题,这将严重影响她的名誉,破坏她的形象。
谭林静笑了笑,指着被踹烂了的门,道:“你得赶紧联系人来修它,不然晚上睡在房间里,瞅着这破门,怪瘆人的。”
唐天宇笑道:“古人还有以天威盖地为席呢,不过是门被踢坏了,又不漏风,怕什么!”
谭林静没好气道:“我可不习惯。”
唐天宇见谭林静佯作生气,背过了身子继续清理地上的杂物,一副小女儿娇憨的模样,心头一荡,便从背后抱住了谭林静的腰部,两只手顺势往上走,拿着胸口两只大白兔一阵揉捏,笑道:“林静县长,别生气,等会便让人来修。对了,你这次准备在陵川呆多久?”
谭林静被唐天宇双手捏得有些麻痒难耐,又有些眷念唐天宇五指间的温柔,声音略有些变化,道:“坏小子,你做什么呢。没见我正在忙着吗?”
唐天宇故意用下半身蹭了蹭谭林静丰硕的臀部,乐呵呵地笑道:“林静县长,要不你离婚,然后嫁给我吧。”
唐天宇说这话,虽有些玩笑的意味,但也出自真心。其实他与谭林静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夫妻之间的亲密程度。
谭林静身体一抖,岔开话题,道:“我方才已经与秘书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