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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满头是汗,跑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发现郝大根大马金刀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两眼一翻,有点不爽,“郝大根同志,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我好歹也是所长啊。”
“少j巴废话。说吧,结果如何?”郝大根懒得鸟他,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如果不是他在背后出力,乔木不可能坐上这位置。
退一万步讲,就算乔木不在乎。可是,如果不是他,乔木依然是以前那个要死不活,半梦半醒的废物。他是否有作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父母不用再担心他了。
“你果然牛逼!事情被你猜对了。”乔木当然明白这些,不和他计较,从提包里掏出一个牛皮纸的袋子,双手递给郝大根。
“这个杂种!昨天晚上,我真该杀了他……不,杀了他,反而便宜他了。”郝大根打开袋口,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看清桌子上的相片,他蒙了。
至少有百多张相片,一个学生四五张、也有三四张的,以一百张计算,每个学生五张,至少猥亵了二十个学生了。这些学生全是没有满14岁的。
“看了这个,你会更生意气。不过,别砸我的电脑啊。”郝大根从桌子上抓起sd卡,插在电脑的usb接口上,点击播放。
受害人的数量和对象,大同小异。不同的是,视频里的尺度更大,而且有完整的过程,从苏小朋亲吻到脱女生的衣服,以及扒裤子,还有亲吻下面等,应有尽有,是完整的前戏。
有的角度,十分经典,可以看到女学生的私密之地。苏小朋偶尔分开女学生的两腿,把舌头顶了进去,一动搅动,不知是痛或是兴奋,女学不停尖叫。
郝大根仔细数了数,视频里一共二十四个女生,相片上二十八个。视频里反而少了四个。估计是刚开作案的时候,忘了拍视频。视频里面的女生,是后来拍的。
“性质太恶劣了,即使没有受害人报案,这件事必须走法律程序。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不能放过这个杂种。如此冷血,已经不能叫人了,比畜牲还冷血。”乔木握拳,重重砸在桌上。
“相片暂时压下,把视频处理一下,不管受害人是谁,都不能让外界的人知道她们是谁。否则,我会杀了你。”郝大根挑出乔玉儿的相片,离开了乔木的办公室。
“别这样啊!实验小学不是一般的学校。如果正面追查,肯定有人阻拦,你给我出出主意,这事儿怎么查下去?”乔木一愣,扑过去拽紧了郝大根的胳膊。
“王对王。”
“王对王?什么意思啊?”
“直接找校长,让他看看这些东西。如果他发杂音,你将他一军。扣他一个包庇下属,甚至是合污、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帽子。反之,如果他配合,你还不能查下去吗?”
“高啊!你的脑壳果然尖。这是铁一般的事实,相信他没有这个胆量再捂下去了,只能面对事实。”乔木一愣,立即竖起了拇指。
“给你提个醒。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当心他给你下套,表面答应,背后出阴招,把证据毁了。你就发大条了。为了试探他的底线,你可以先设个局。抓他现行。”郝大根大笑而去。
郝大根赶到医院,罗玉凤已经下班了。放下相片,倒了一杯水,一口喝干,放下杯子,把相片递给罗玉凤,“这东西,你自处理吧。”
“真有相片?”
“不止呢!还有视频。但这个东西,我没有动。万一真要上法庭。那是铁证。为了安全,我让乔木备份,备份处理,受害人面孔模糊化。原件暗存。”乔木坐下,说了刚才的经过。
“阿根,辛苦你了。为了玉儿的事……”
“这是什么话啊?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在我心里,你们比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更亲。玉儿是你们唯一的女儿。我却是家里的一员,能力范围之内,必须全力以赴。”
“视频的事,有办法了没?”罗玉凤抓着相片,反而不知道如何处理了,就这样烧了,又觉得少了些什么,留着这东西,万一被乔玉儿发现了,肯定会刺激她。
如果不上法庭,这东西确实没用了。即使要上,乔木那儿还有视频,可以烧了。罗玉凤沉默少顷,用打火机点燃相片,烧的干干净净,纸片都没有留一点。
“有是有,却要冒点除。”郝大根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坦率说了他的计划,“你没有意见,我现在就去男人婆。”
“有把握吗?”
“不敢说十成,于少有九成或以上。不过,关键不在我身上,而是男人婆。如果她的技术过硬,肯定能行。但是,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郝大根嘴角浮起一丝自嘲之色。
“你说。”
“如果直接盗取,可能留下后遗症,将来某天,玉儿和她同学聊起这件事。她同学肯定说不知道。这就会引起玉儿的怀疑。我担心她会追问。所以,关键看男人婆的技术了。”
“不太明白。”
“如果男人婆的技术过硬,可以同步或是利用她同学的ip。即使她同学否认,可ip是她家的。她没法说清楚。只要玉儿不一直纠结下去,她同学会顺势背了这个黑锅。”郝大根补充了相关细节。
“应该没事。一、玉儿未必会亲口问她同学。即使问了。知道这件事有问题,又能计较什么?没有人害她,都是在帮她。为了她的面子,不让她难堪。我们已经非常委婉了。
二、如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