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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人在总统套房,心却在诸葛静怡身上。这货睡在沙发上,左眼眯缝,正在幻想,她在洗什么地方。如果洗胸部,会不会抓在手里搓揉,如同前戏那般揉捏。
坏了。不想没事。这一想,裤裆里面突然硬了。裤裆高高撑起,不停晃动,显得十分野蛮,饥渴而凶悍。有种破门而入,把她按在床上,扛起两腿强上的冲动。
“郝医生,你在想什么?”白百丽进了客厅,发现男人的裤裆剧烈晃动,客厅里没有别的人,更没有女人。硬的那样厉害,肯定是在想女人。可是,这个女人是谁?
莫名的,白百丽有点兴奋和期待。希望他正在幻想的女人是她自己。如果郝大根对她有“性趣”。这事儿就好办多了。很快就可以如愿似偿,不必等王小虎进去了才行动。
“没事……突然想到一个美女,有点小兴奋。”郝大根本想一口否了,表示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现白百丽两眼放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裤裆,灵机一动,决定试试她。
说到美女两个字,加重了音量,说的时候,还刻意盯着她的胸口打量。翘着二o腿,夹紧裤裆,隐去诱惑。看了胸口,细细打量她的脸庞。
认识好几天了,这是郝大根第一次认真打量白百丽。他突然发现一个秘密。到医院之后,从没有精心打扮过的白百丽,今天仿佛化过妆,尤其是眉毛、睫毛、唇线。
白百丽也是少见的大美女,可前几天没有打扮,心情紧张,有点憔悴和狼狈。刻意打扮之后,倍显娇艳,分外诱人。尤其是她的双唇,厚实丰盈,性感迷人。
c级胸器,大小适中。隔衣而看,应该是圆盘形的,如同剖开的橙子,紧紧贴在胸口,圆圆的、挺拔圆润,盈盈一握。跟着呼吸颤动,激起了迷人波涛。
看清奶罩的脸色,郝大根笑了,是苦笑,儿子都四岁多了。虽然不是计划生产。可她生王子杰的时候,已经二十一岁了,今年满了二十五岁了。对于农村女人来说,不算小了。
既是、也为人母了,却不会打扮。水白色的连衣裙,居然配了一对翠绿色的奶罩。裙子布料轻薄柔软,奶罩颜色,清晰可见。甚至是,可以看见轻度敞开的奶沟,若隐若现。
“妈的。穿的什么啊?”郝大根移动目光,发现小裤的颜色和奶罩一样,显然是套装,奶罩露色。无可厚非,可小裤显色,就有点过了。说明白女人太不把自己当回事了。
“看什么……啊!郝医生,你真坏。”白百丽终于发现男人的目光不对了,低头一看,小裤颜色清晰可见,若隐若现的,c形带子边缘还能看见毛毛,羞呼一声,转身冲进了卧室。
“老子明白了。她是不想出门了。一直待在宾馆,随意一点,显得更自然。可是,这儿不止王小虎一个男人。穿成这样,难道是为了勾引老子?”郝大根松开两腿,发现还是很硬。
犹豫少顷,下了沙发,穿过客厅走了出去,到了606房门,左耳贴门,集中精神,用心偷听。能听见水声,却没有别的声音了,比如喘息或呻吟之类的。
细细一想,他笑了,是自嘲的笑。诸葛静怡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庸俗女人,刚失恋几天,不可能有这份心思。只是纯粹的洗澡,不会干别的事情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儿。
郝大根再次看见诸葛静怡,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他算了算时间,诸葛静怡洗澡用了四十五分钟时间。不包括换衣服、吹头发、描眉画唇。总的加在一起,用了七十分钟左右。
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的诸葛静怡,如果换了一个人。狼狈和憔悴之色,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睑附近的青黛之色,全被玫瑰红色的眼影代替了。眼中的悲伤之色也消失了。是沉着和冷睿,精明和干练。可更多的却是自信和坚毅。失恋的诸葛静怡,已经成为过去式了。风险投女王,似乎真的回来了。
豹纹紧身上衣,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凹凸起伏的诱人曲线。虽然不大,可能介于cd之间,可形状好、饱满挺拔,没有松软和下垂之势。
“我日。恋爱了五年多,不会还是处儿吧?”猛然的,郝大根脑子里涌起一个奇怪而贪婪的想法。念头刚起,又自嘲笑了,陈欣然说过,“三初”都牺牲了,不可能是处儿了。
“看够了吧?如果看够了,是不是可以做事了?”诸葛静怡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静的令人讶异。仿佛不是散心,而是出差工作的。
“你确定,你走出来了?”
“曾经只是一种经历和回忆,不是生活的全部,更不是生命的所有。昨天的事,谢谢你。”诸葛静怡脸上浮起一丝浅浅的、优雅的笑容。
“你是一个可怕的女人。那种疯狂和投入,真的有点吓人。幸运的是,你成功了。在疯狂投入之中忘却了曾经。沉睡之后走出了伤痛的阴霾。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郝大根竖起了拇指,“不过,不必这样急。最起码的,把晚饭吃了再说。今天晚上,只是小聚。我、你、男人婆、神仙姐姐。你现在依然是客,中餐或火锅,你说了算。”
“你的内心,和外表有很大的出入。”诸葛静怡脸上微微变色,她是高智商的女人,当然明白话中的弦外之音。她没有想到的是,被郝大根看穿了。到底是伪装的差,或是太他厉害?
“没什么。你是一个痴情的女人。又付出了五年多。如果数半天的罗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