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没钱不是可以签单么?”刘炜笑嘻嘻的说道。
“刘厂长,你也知道,我这个企业办主任才上任三天,你这可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啊。既然酒厂没钱,那我也不能逼着你交钱,但我拉点酒抵企管费,总没有问题吧?”朱代东慢悠悠的说道。
“好啊,我正愁这个月的销售上不去,如果乡里以后能将企管费用酒代替,那我一年一次齐都不成问题。”刘炜闻言一怔,但马上大喜,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今年还有五个月,你就一次性把企管费全用酒抵销了吧。”朱代东淡淡的道。
“真的?”刘炜喜出望外,如果真能用酒来抵企管费,那他的压力就轻多了。酒厂每年的销售收入才四十万元,可是乡政府却要拿走二万四,这还不包括给乡里的领导报销一些本不该由酒厂报销的票据,树木岭酒厂能撑到现在,殊为不易啊。
“不是真的还是煮的?我不但要你的酒,而且还要你压在仓库里可能永远也销不出去的的几百箱精品老白干!”朱代东轻轻一笑,相比拿钱,他觉得那几百箱酒更划算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