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绝,只剩下模糊的呜咽。
红肿的菊蕾因为体内的刺激本能的紧缩再紧缩,但被调教了一整晚,括约肌很难紧密无缝的闭合,偶尔会有一两只蛆虫钻出,在同样敏感麻痒的穴口爬动,造成更强烈的刺激。
强烈的恐惧恶心与超过容忍极限的麻痒让贺宇笙不停的shī_jìn,但与此相对的,透明的前列腺液也不停的从铃口流出。
“真是脏啊,但是你这里很诚实的反应出我特别培育的蛆虫让你爽了对吧?”男人的手握住了贺宇笙软趴趴却不停流出前列腺液的分身,邪恶的套弄起来。
已经近乎丧失思考能力的贺宇笙依旧崩溃般的扯动四肢,拼了命在挣扎,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想把体内的蛆弄出去的念头……但渐渐的,他脸上恐惧厌恶的表情慢慢被迷蒙痛苦取代,几乎能将人逼疯的激烈恨痒主掌了他所有感官。
见状,男人满意的笑了。
他重新拉上皮裤的拉炼,将贺宇笙从床上解了下来。
双手获得自由的贺宇笙第一个动作就是想搔抓麻痒难耐的后庭,但是皮裤阻隔了他的动作,让他痛苦的在床上挣扎扭动。
男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把他的双手手臂反折到背后,用皮束具将双手前臂紧束在一起。
“嗯……嗯……”失去了双手控制权的贺宇笙呻吟着,无意识的用臀部摩擦起身下的铁床。
男人笑了起来,硬是把贺宇笙拖出这间房间,将他带到另一间房。
这是间贺宇笙从没来过的房间,但陈毅和何绍卿都曾在这间房里度过噩梦般的夜晚。
只见房间里摆放了十几座xìng_ài道具机,每一座道具机都安装了粗大的假yáng_jù,各式各样的款式狰狞而残忍,最细的一款也有五公分,最粗的足足有成年男人的拳头粗,每一根假yáng_jù都可以在机器的操作下将使用者操到崩溃。
男人仔细的将每一根假yáng_jù都涂抹了厚厚的高级润滑油,然后扯下贺宇笙下身的皮裤,悠哉的坐到旁边等着观赏好戏。
早就痒到快发疯的贺宇笙想都无法想的走到距离自己最近的那根假yáng_jù上方,用力坐下──
“啊──”
分不清楚是痛是爽的嘶喊从贺宇笙喉咙里发出,他瞪大眼,皱着眉头,汗水从他俊美的脸庞流淌。
被粗硬的道具侵犯的疼痛让他稍微恢复了一点理智,还来不及为自己的举动感到羞惭,就感觉到体内粗大的道具前端竟然开始充气膨胀。
“啊丶啊……”他惊慌的想站起来,可是道具摩擦过敏感肠壁的快感让他双腿无力的跌坐回去,抽出插入间,他的分身有了反应。
体内的道具前端膨胀到让人疼痛的地步,他害怕的一再尝试将道具拔出来,却发现粗大的前端像只拳头一样的卡在gāng_mén口,根本无法拔出。
“警察先生,跟你介绍一下欧美最新款的调教工具,你要努力让它在你的屁股里chōu_chā三百次,它才会在你体内shè_jīng,shè_jīng后按摩棒的前端才会恢复正常呎吋,硬拔的话小心肠子都被拖出来了。”男人冷笑着提醒。
贺宇笙粗喘着,他没有选择馀地,敏感至极的身体也不受理智控制的摆动起窄紧的腰身,肉色的假yáng_jù那筋肉鲜明的柱身一次次的隐没在贺宇笙雪白的臀瓣深处,不时的有细小的白蛆在抽送间掉出。
粗大的假yáng_jù每一次摩擦肠壁都带来强烈的快感,更别提膨胀的前端压迫到前列腺时的高潮刺激,贺宇笙为此嘶喊着高潮连连……
直到假yáng_jù在体内喷出大量的黏稠液体,贺宇笙也已经接近虚脱。
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假yáng_jù刚拔出去,他就发出难受的呻吟。
可怕的麻痒感又出现了。
他痛苦的喘息呻吟,男人冷漠而兴奋的目光让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从男人那里得到任何宽恕或帮助,在几乎将他逼疯的麻痒刺激下,他能选择的只有一个。
贺宇笙拖着在高潮中几乎脱力的身体走到另一根按摩棒,咬着牙,再次坐下。
“嗯……”
已经被开垦过的括约肌只难受了一下就成功的把那根粗壮的按摩棒吞入,他闭着眼忍耐过按摩棒前端膨胀产生的痛楚,再次慢慢移动起腰身。
但这次不一样,他才摆动腰身没几下,就感觉到强烈到可怕的排泄感从体内传来。
但他无法在这时候停下来,没有抽送满三百下,他根本无法拔出按摩棒。
新的折磨让贺宇笙的痛苦倍增,腹痛与麻痒混杂,快感与过度高潮的难过交织,加以肠道被侵犯抽送的痛楚与自身自慰般的行径造成的羞耻让他失控的呻吟,脸上复杂的痛苦表情让男人眼中充满yù_wàng……
男人走了过来,拉出他口中的布,将他的头按向裤裆。
“你可以再试着反抗我看看。”
他说着便掏出分身塞入贺宇笙嘴中。
这样的威胁让贺宇笙只能屈辱的用嘴服侍起男人的yù_wàng,一面摆动自己的腰,用力摩擦麻痒依旧的肠壁与括约肌……
就在男人射在他口中没多久后,体内的按摩棒也在他体内注入了大量的液体。
已经近乎脱力的贺宇笙挣扎着离开按摩棒,才一离开,他就痛苦的弯下腰。
“……痛……让我去厕所……”他嘴里都是男人的体液,哀求的话语因此模糊。
“厕所?你根本就是只狗,还想去什么厕所?”男人捏着他的